陈多子这样一说,赵福生突然明白她名字的来由。
“多子——”她意有所指,念了一声。
陈多子就苦笑了一声。
“你爹哪一年去世的?”赵福生话锋一转,将问题转到了陈多子的父亲身上。
“大汉218年去的。”陈多子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
“我那年刚八岁。”
“去世28年了。”
赵福生说完,陈多子又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眼里露出慈爱之色。
照她所说的时间看来,陈多子今年应该36岁。
赵福生目光落到她儿子身上:
“今年可是你的本命年。”
“是。”她温顺的应。
赵福生笑道:
“可得办两桌宴席,庆祝、庆祝。”
她在问话的过程中穿插了两句玩笑话,果然令精神紧绷的陈多子松懈了少许,她抿唇而笑,答道:
“我娘说本命年是劫难年,可得要靠熬呢——”
说完这话,她又怕自己这样的轻松态度太随意,又想惊站起身:
“大人——”
“没事,说笑而已。”赵福生抬掌一压,示意她坐下,接着再道:
“你似是很在意你的母亲。”
“毕竟是自己的娘,谁又不在意呢?”她说道:
“我娘命苦,一辈子没生个男丁,我爹在世时,左邻右舍都笑话我们家绝了后的,将来是孤寡一门。”
赵福生虽说没与她聊几次,但两次与她接触,都觉得她讲话轻声细语,脾气很是温柔。
可这会儿提起此事,她终于隐隐流露出几分气愤,说得脸颊泛红,语气急促了些。
但刚一说完,她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连忙惶恐道歉:
“大人,对不起了,我实在是、我实在是说错了话,怎么在大人面前这样胡言乱语。”
赵福生笑了笑:
“你尽管说就是,我不怪你。”
“多谢大人。”陈多子答了声谢。
话虽如此,她的表情却又恭谨了许多,显然又对自己进行了自我克制。
“你的名字叫多子,你妹妹呢?”赵福生问完,陈多子就道:
“她叫来子。”
从名字听来,陈多子的父亲当年确实很想要儿子。
刘义真背着棺材靠舱而站,专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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