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不少,可一般乡下人若是有人在家,大门是不会紧闭的,除非一家人要出门一趟,才会铁将军守门。
青天白日,武立人家又人多势众,儿子都有二十多个,可不怕一般宵小上门。
“是大门紧闭,还是大门紧锁?”
赵福生追问了一声,武大敬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赞道:
“大人是明眼人,是紧闭!没有锁门,一家人不像是外出,是从里以门闩将门拴上的,并非外出上锁呢。”说完,又道:
“就是他们有人要外出,可家里还请有奴儿,武立人儿子又多,总不至于无人留守,哪用锁门呢?”
“之后你们就见鬼了?”范必死听到此处,也觉得有些怪异,跟着问了一声。
“没有——”
武大敬的表情骇怕,喃喃道:
“若是见了鬼还好,就是没见着鬼。”
庞知县听着这话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下意识的转头往身旁的一个老者看去,那老者也面色胀得通红,双手交握,十指扣得很紧。
众人都急于用鬼案试探赵福生的反应,在此之前只圄囵听了个大概,只知武安县狗头村的村长一家遭遇了鬼祸,情况危急,却没料到这桩鬼案中竟然还没有出现鬼。
若非此时在镇魔司内,庞知县就要暴跳如雷,非得拿这武大敬下大狱,治他一个大不敬的罪。
他一口气堵在胸口,深怕赵福生大发雷霆。
正忐忑不安间,却听赵福生问:
“那你们之后见到了什么?”
她语气平和,不像是因为遭武大敬耍弄而生气的样子。
庞知县心中大石落地,转头往她看去,却见她似笑非笑,说话时也扭头来看自己。
两人目光交汇,庞知县总觉得自己的心思在她面前似是无所遁形,颇感心虚的将头低垂了下去。
“村民敲了半天,不见响应,便都议论纷纷。”武大敬接着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狗头村的人反倒不大在意武立富和武九之间的恩怨了,都在纷纷议论武立人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满门连奴仆在内共计数十口人,竟然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
外头闹得这样大阵仗,屋内的人就是睡得再死,肯定也吵醒了。
大家商议了半天,怀疑村长一家是不是昨夜进了贼。
“听说现在的拐子、拍花子们,有一种迷魂药儿,给人下到水中,让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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