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失去意识,任他摆布。”
武大敬说道:
“武立人家恰有一口水井,说不准是遭人放了药,一家睡得人事不省呢。”
“这些不过是猜测。”赵福生淡淡说了一句。
武大敬连忙恭维:
“大人说得是。”说完,又略有些骄傲的道:
“这个时候,有人就提议让我来想个法子,解决这个事儿。”
他提起这个事,颇为得意。
武大敬年纪不小了,当年又与村长的爹武大通曾是兄弟,在狗头村地位不凡,被人视为村中颇有名望的老者。
此时村长武立人家出事,众村民自然就推举他出面来做主。
“你想了什么法子?”赵福生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声。
“我想了——”他急忙要回答,但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珠一转,像是深怕大人物们怪罪,略带了些狡黠的道:
“我担忧武立人家出事,他们家前不久才办了丧呢,若再出事可怎么得了呢?因此我就提议让村中几个壮汉,将门顶开,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老头儿倒也不傻,说话间知道明哲保身。
赵福生啼笑皆非:
“最后发现了什么?”
“武立人家空无一人!”
武大敬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眼中重新浮现出恐惧。
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等赵福生再次发问,连忙重复了一声:
“武家已经人去屋空,根本没有人!”
“……”庞知县等人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这老头儿东一榔头西一榔头说了半天,此时总算是点到了正题。
“没人?”
赵福生皱了皱眉,她并非刑侦专业,对于常规办案的过程不大清楚,但她有一点却知道:
“检查其他门窗可有开关的痕迹?”
武立人家大业大,武家的宅院应该不小,进出入的门怕是不止一处。
此案初时听来诡异,但毕竟厉鬼还没有影儿,也不排除人为的可能——赵福生要先将其他概率一一排除出去。
“这个——这个倒是没有留意——”
武大敬听到赵福生问起这话,也有些心虚,下意识的往庞知县及坐在庞知县旁侧的老者望去:
“我们只是乡野村民,也不懂这些——”
庞知县也知道自己这一趟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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