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等到成为掌门的那一天,荆长老画得一手好饼,陆某险些信了你的鬼话!”
陆北冷哼一声,转身怒视荆吉:“荆长老来得匆忙,想必已经找到梅忘俗和闻不悲了,如何,商量好口供了吗?”
“陆贤侄何出此言,能否明白一些,荆某到现在还一头雾水。”荆吉大呼委屈,愚人一個,听不懂陆北在些什么。
陆北也不废话,甩手扔出一枚玉简,荆吉接过一看,赫然是闻不悲栽赃嫁祸,点名道姓他透露了陆北的行踪。
问题不大,抬价筹码而已。
荆吉不信,也知道陆北不信,抬手捏碎玉简,摇头不止:“区区离间之计,一眼便能识破,连荆某都骗不过,遑论心思缜密的贤侄。可笑闻不悲榆木脑袋,自己蠢,还以为天下人和他一样蠢。”
“赌上两条人命的离间计,代价太大了吧?”
“贤侄何出此言?”
荆吉心头咯噔一声,笑容不变:“莫要再打谜语,荆吉真的听不懂。”
“你自己看!”
陆北挥手一甩,两截黑色断剑叮当落地,翻滚在荆吉脚边。
断剑在地,场中一静。
认出长老佩剑,且是梅忘俗随身携带的那一柄,荆吉瞳眸骤缩,呼吸都有些谨慎起来。
虽然来之前已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实物,仍不免一阵心惊肉跳。
黑剑断作两截,意味着梅忘俗亮出底牌,全力以赴对战陆北……
两个合体期修士,竟然没打赢人家一个化神,哦,现在炼虚了。
那也不对呀,伱们两个合体期,偷袭加联手,竟然被一个炼虚境反杀了,丢不丢人!
荆吉脸色扭曲,笑容无比牵强,心头痛骂梅忘俗师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这种废物在一起,如何能做好造反大事。谷螎
“荆长老,你出卖陆某,将行踪泄露给梅忘俗师徒,若非陆某有点本事,怕是已经死在求剑的路上了。”
陆北兀自冷笑:“铁证如山,还有什么想的吗?若是没有,就别耽误陆某的时间了,我约了奕州的皇极宗大统领和大管事,准备去长老院求个闲职。”
“贤侄冷静,皇极宗的闲职可不快活,一旦誓言立下,生死不由己,和卖身为奴无异。”
“无妨,我勾搭上了大统领,有她牵线搭桥,可联系上一位皇极宗大长老,有这二人担保举荐,摇身一变就是皇极宗自己人。”
好家伙,你路子可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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