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吉尴尬一笑:“贤侄,那你玄阴司紫卫的官职……”
“再抄几次家,便辞了。”
“……”
荆吉一阵沉默,陆北咄咄逼人,虽未开口直言,但已然要价极高,他掂量了一下,感觉出不起这个价格。
就在这时,下方一间屋子推开窗户,有姑娘仰头大骂:“楼上的,三更半夜吵什么吵,姐姐今天刚忙完,明天还要继续伺候你们这些狗男人,耽误了生意,你们赔得起吗?”
“聒噪!”
陆北怒哼一声,甩手扔下一张银票。
银票乘风而落,飘至窗前,姑娘探手一接,看清面额的瞬间,银铃般的笑声秒变杠铃,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才十两银子,看不起谁呢,还没老娘坐一下挣得多!”
言罢,颇为彪悍的姑娘将十两银票扔出窗外,顺便补上一张:“加你五十两,滚去别的地方,别在老娘头顶蹦跶。你要是不服,一早来老娘身上蹦跶,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北:(一`一)
他探手一招,将两张银票收入衣袖,扭头看向荆吉:“这位姐姐言之有理,街坊邻居明天还要上班,咱们换个地方聊。”
荆吉:“……”
你好歹也是炼虚境修士,五十两银票就打发了,能不能有点自尊?
话回来,我给你一百两,能别去皇极宗吗?
两张银票,面额加起来不足一百两,哄走了一名天剑宗长老、一名皇极宗统领、一名玄阴司紫卫,以及一名当朝长公主的小白脸姘头。
姑娘旗开得胜,骂骂咧咧可算清净了,关窗和衣睡下。
合体期大能和炼虚境高人灰溜溜离去,找了个无人居住的别院,继续在屋顶迎风而立。
这是陆北的意思,生活要有仪式感,二五仔就该在屋顶天台谈事。
耽搁了一会儿,荆吉重整措辞,改为站在了陆北这边,大骂梅忘俗不是个东西,偷袭本就无耻,还栽赃陷他于不义,害得他百口难辩。
陆北不想听废话,催促道:“重点,皇极宗那边还等我回信呢!”
“贤侄你看,荆某多般周旋,可算服了一众长老,不仅为你摆平了林不偃,还为你求来了佩剑。”
荆吉取出一柄黑色阔剑,一脸悲痛递向陆北:“你不知道,为了帮你,荆某贴了多少人情,天剑宗又牺牲了多少资源。”
話是假话,但一脸悲痛倒是真的,这柄黑色阔剑是荆吉贴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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