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看来嘛……
呵!
戴维·厄克特这家伙,刚成年就跑去与拜伦勋爵一起参加希腊的英国志愿军,这违反了当时外交部对希腊的不干预原则。现在,这位驻奥斯曼帝国使团第一秘书又不顾外交部政策私自潜入高加索……
如果不考虑他与国王威廉四世是忘年交,奥斯曼大使庞森比勋爵也是他的好友,依照外交部条例给他下定论,给这家伙定个叛国罪都是轻的!
与戴维·厄克特爵士干过的事情一比较,另一个刺儿头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仿佛都成了温良恭俭让的优秀代表了。
《孟子》有言:黑氏为我(功利主义),是无君也。厄氏兼爱(圣西门主义),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小小的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外交部竟出了两头禽兽,外交大臣帕麦斯顿子爵左青龙右白虎,纵是梅特涅和塔列朗这样的欧洲老牌外交官都不曾享受过他这样的福分。
自从亚瑟向驻俄大使达拉莫伯爵汇报了有关达乌德·贝伊的情报后,达拉莫伯爵深感学生临危受命扶驻俄使团于将倾的不容易,所以便同意了亚瑟前往莫斯科开展为期一个月的英俄文化交流活动的请求,方便他坐镇一线指挥高加索地区的情报活动。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亚瑟更想去的地方其实是格鲁吉亚首府第比利斯,但奈何外国外交官的活动范围严格受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获得高加索地区通行证的。
不过在莫斯科的这段时间,除了枯等情报以外,亚瑟其实还有不少事情可以做。
在他的一再推荐下,莫斯科总督德米特里·戈利岑公爵勉为其难的阅读了那份果戈里的大作《小俄罗斯史》,并对这位女子学院教师的才华大为惊讶。
于是,他顺理成章的向自己的堂弟莫斯科大学学监谢尔盖·戈利岑公爵推荐了这位俄国史学界的新秀,并推荐他出任莫斯科大学的世界史副教授。
只不过,果戈里貌似对这个职位并不满意,虽然莫斯科大学的声誉要远远超过基辅大学,但正如他说的那样,他并不关心在哪所学校教书,只是一心想找个温暖的地方治疗他的痔疮。
彼得堡的气候他都忍受不了,而莫斯科的天气显然比彼得堡更糟糕。
至于奥加辽夫等人的案件,或许是由于赫尔岑听到了那天亚瑟与舒宾斯基的对话,所以赫尔岑通过他的私人关系向警察局监牢里的奥加辽夫递了话,让他千万不要听信警察和宪兵的哄骗,无论如何都不能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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