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叫你罗兰一样。”
近日,伦敦城打扮的格外‘花哨’——说实话罗兰很少会用‘花哨’形容伦敦,以及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
无论穷人还是有钱人。
他们都恪守着不同阶层的不同规则,板着脸,每日吃穿行坐。
但最近稍有改变。
因为两件事。
第一:
圣诞节要到了。
从马车上放眼望去,满街都挂着冬青枝和槲寄生——冬青偏多,槲寄生则少(因为昂贵)。
更是有不少贩子带着儿童在街上闲逛,捡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冬青枝,甚至闯入别人家里‘捡’。
警察们被这啼笑皆非的蠢事弄得整天忙忙碌碌。
圣诞节,这是花哨的原因之一。
其次就是…
泥球马戏团来了!
这个常年活动在全国各地的大马戏团知名度极高,除了仰仗实际拥有者的宣传手段外,就本身来说,泥球马戏团的有趣程度也远超其他不入流的杂耍——
他们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受欢迎程度不亚于「恩者的黛丽丝」。只是一个在大众耳中,一个在上流社会的舌下。
罗兰没去过歌剧院,亲眼见识那以英雄命名的歌舞团,但今天,他将得见同样受欢迎的另一个团体了。
“泥球马戏团,这名字是怎么来的呢?”
马车上,罗兰和仙德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们穿过市区,前往伦敦近郊,汉普斯特绿地。
这交通便利、风景秀美的地方广受伦敦市民的欢迎——当然,至少是能买得起好一点皮鞋的‘市民’。
人们经常在假日,和家人一同到这里野餐。包括一些上流新贵们,连他们都喜欢在这儿置产圈地。
“那是莱尔先生说的。”
仙德尔显然十分喜欢这马戏团,连其拥有者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莱尔先生某次酒宴上的谈话被刊登到报纸上了,他说——”
‘我和我的孩子们,都曾在泥里过活。’
‘我们是被人唾弃的泥球。卑贱、肮脏,不受重视。’
‘但如今,我们能坦然面对这些好或不好的视线…’
‘我们开始被追捧,又突然受到热烈欢迎。金镑和鲜花如瀑布。’
‘我们变成他们眼中的银球,金球,宝石球。’
‘可您说,我该承认我们是宝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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