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不是现实,是幻想。
真正现实是:找个好丈夫或好妻子,每年能赚上几十镑,或再狂妄些——上百镑。
能雇得起清洁女仆,或者多买几个干活的。
有自己的房子,哪怕偏一些。
生一对儿没病的儿女,生产时妻子不死。
自己工作时不出现事故,断了腿或没了胳膊。
能活到老。
这才是真正的愿望。
“抛开不切实际的幻想,仪式者的目的大多在三环或四环。”赫勒抽了口烟,讲述着大多数仪式者的‘真相’,或真正的‘理想’:“不那么低,不那么高——危险不多,恰好了解一些知识。”
“等离开前线,大把人乐意为知识或那股子好奇劲付钱——我们能踏踏实实过上富足的生活。”
因为如果再向上,面临的危险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越向上,「伤痕」越多。”
没有人想变成疯子。
“我是四环:刺客。”
这条路攻击性很强,是的,绝对可以用‘攻击性’来形容。
一环的「语言学者」能够辨识一定程度的谎言,同时,也可以通过言语误导一些大脑发育不健全的蠢货——如果使用者足够聪明,这足以掀起一定程度的混乱。
而二环的「裁缝」则会使仪式者本人变得更加强壮:尤其是手,它变得灵敏,远超常人的灵敏。
同时,它们还能将活物短暂缝合起来。
到了第三环「手影师」,仪式者就可以借助光线投射阴影,操作影子凝结后的实体。
第四环。
也就是彼得·赫勒身处的这一环:刺客。
如果本人愿意,他可以极大幅度减少自身踪迹的留存,同时,感官敏锐度与观察分析能力显著提高。
拥有超快的速度,可以在一瞬间发起突袭。
能够完美融入黑夜。
这和四环的名字极其相衬:刺客。杀人不留痕迹的刺客。
天生的凶手。
“但我仍选择了审判庭。”老彼得笑了笑,夹着烟卷:“茱提亚小姐为我交易来了道路,我感激她。同时,她也帮了我的家人…”
虽然。
结果仍是遗憾。
“茱提亚‘小姐’。”
乌鸦重复了一遍,语气古怪:“那么你也能被称为年轻人了,彼得,这称呼谄媚的程度不亚于你的德温森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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