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骑枪一样随着他的蹂躏而膨胀。
但没有。
否则整个伦敦的每一枚便士都将染着战栗的气味。
“狡猾的老东西!”梅森莱尔眯起眼:“我说的是两个便士!”
他边说边不停地搓,搓热硬币,搓热了心里的渴望。
这就算‘疯狂的灵魂’了,是不是?
…………
……
平淡的夜晚。
如同往常一样,梅森·莱尔要解决下个人的小问题,然后支使安托去清理——可后来他发现,何必要多这样一道程序呢?
他可以直接到安托的帐篷里拉屎,然后让他处理。
自己的帐篷总要香喷喷的。
他提着裤子,披着厚斗篷,和冬末最后的寒风斗争,嘴里念着‘哈莉妲哈莉妲’,心里想着哈莉妲哈莉妲——他拉完屎,还要让安托守在门口,等哈莉妲回来,立刻通知他。
他要成为巫师了!
学会随便给人下咒的法术!
就算他杀了个人,又怎么样呢?
安托在两个小时后等到了哈莉妲,并报告给了梅森·莱尔。
这可怜的、连双袜子都没有的姑娘无处可去,冻得要死,好像没了神志一样绕着帐篷群和周围的灌木行尸般游荡。
安托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拽回来。
不过。
小男仆也有点自己的想法。
被梅森·莱尔瞧出来了。
“如果你要她,等我忙完了就给你。”他对安托说,“你也没少给我办事,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安托,你知道,对不对?”
安托忙不迭点头,贪婪地盯着怔愣出神的深肤少女。
他想要好久了。
傻了不更好吗?
“来吧,哈莉妲。”莱尔揽着浑身冰冷的女孩,把她往帐篷里领。她嘴里不停念着‘弟弟’和‘先生’,念着‘母亲’,道着歉,翻来覆去,颠三倒四。
越这样,梅森·莱尔就越高兴。
因为这代表他踏在正确的道路上——那妖精说的仪式材料已经准备齐全了。
就差哈莉妲。
就差你了,我的孩子。
帐篷里的所有蜡烛都被点了起来。
花纹繁复的三角中心,是一张毛毯,水晶瓶,以及梅森·莱尔和蹲在地上念念有词的哈莉妲。
“我迫不及待。”
梅森·莱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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