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成长的主旋律。所以他会刻意征求我的意见,加入了很多我觉得有趣的桥段和设计。”
“在巴尼耶的鼓励下,我开始着手修建塞舌尔小岛上的度假庄园,试图按照我的审美观念,将它打造成一个地上天堂。他将我介绍给了萨尔瓦多-达利、伊夫-圣罗兰和塞穆尔-贝克特。刚开始,这些时尚艺术界的大人物,都是以近乎诚惶诚恐的态度向我致礼,以为我出现,是为了买下他们,或者买下他们的作品。但很快,他们便成为了我最忠实的朋友,可以与我一起共同创作的朋友。六十二年的时间里,我很少在巴黎市中心过夜,没有淑女会流连于埃菲尔铁塔的灯火通明。塞纳河畔纳伊的宁静,才是我们这些豪门之后应该久居的隐世圣堂。”
“但从六十二岁,遇见巴尼耶开始,我不再经常回到纳伊。我在丽兹酒店过夜,在那里接待我的朋友们,在那里跟他们谈论历史、文学和艺术。超过半个世纪的时间里,这是我第一次受到这样的重视,也是第一次与广义上的名人谈笑风生。我是如此地兴致勃勃,以至于就算是坐在起居室里聊天这件事,我也可以乐此不疲地连续做上一周。作为回报,我会从我的欧莱雅金库里,取出一些对我来说不再有价值的所谓‘宝藏’,与他们分享。”
“什么宝藏?打个比方,你在每个百货公司都能看到的伊夫-圣罗兰的化妆品。那是欧莱雅旗下的品牌,我帮伊夫建立的美妆线。那是196……我记得是1962年,才开始独立运营品牌的他,最想拓展的行业。做化妆品需要钱,工厂、流水线、销售渠道,每个环节都是天文数字。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正为后继乏力的品牌发愁。”
“我问他,你需要多少?他俯到我耳边,低声说了一个数字。我故意撇撇嘴,看向站在一旁的巴尼耶,说了句:如果数额特别巨大的话,可能我也捉襟见肘。但幸好,我们的朋友需要的钱,还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伊夫当时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梵高知道自己,不必在穷困潦倒中独自死去的那种狂喜。那一刻,我真正感受到了金钱的巨大权势,与这份权势背后的快乐。一个在外面被万人吹捧,注定会载入时尚业历史,甚至法国历史的人物,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欢乐得忘乎所以。”
“那天,永远沉溺于酒精与药物中的他,破天荒地清醒了一整晚。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给他带来的那份充盈的满足感,比任何致幻的东西还要让他飘飘欲仙。”
“我自己倒是多喝了几杯,我也很高兴。醉醺醺的时候,巴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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