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这么说来她就不是个懦弱的白痴。只是此身天生柔弱,如若她是个男人,必能成为一介善于权术的硬派人物。留里克有些自责分明是自己害了她,倘若她不是现在怀孕也不会面临生死攸关的窘境。
不!事情还没有这么严重
“别说丧气话了。你过于虚弱,一会儿喝些蜂蜜水,一切都会好起来。我要你做麦西亚女王。”
“但愿如此。如果我……留里克。”玛丽又挤出话语:“你可知凯撒切?”
“凯撒切?你?!不,还不至于这么极端。”
“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孩子,那是你的骨肉。你一定知道,既然你知道,希望那时候是你动手。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说还她便虚弱昏了获取,留下留里克不停地挠头。
这哪里是什么“折腾了一整天”?留里克估摸着她不想暴露自己难产这件事,已经自我隐忍长达两天或者更长。
一直忍受着极端的痛苦,再健壮者也能活活累死!
蜜糖水终于来了,玛丽被强行灌了一些,可这效果实在有限,留里克此刻无比的希望有吊瓶和软管,直接给她的血管输送葡萄糖。
有了这一遭,玛丽难产的事就藏不住了。
留里克对这种事毫无头绪,好在诺夫哥罗德这里就有稳婆,老娘尼雅也亲自上手了。
玛丽在一群所谓经验丰富的老女人帮助下一直在努力,然而似乎一切都是徒劳。
尼雅根本无法理解,这个女子开了两指就没了变化,就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堵住新生命降世的窗口。
这时候尼雅才想到,独子留里克从战场上饶过的这个女贵族本就是不洁者,可腹中的孩子可是神圣意义的。或是邪恶的力量在做顽抗,就是要将孩子和母亲一起扼杀。
此乃一场大决战,尼雅赶紧把留里克麾下的那是个妻妾女仆叫来,希望通过她们吟唱罗斯人自古流传的祈祷咒文,祈祷生育之神芙蕾雅驱散邪恶、祈祷母子平安。
女孩们看着她们都很熟悉的大姐姐在此受难,都是带着泪水吟唱。她是个很好的姐姐,身份天然高贵,懂得拉丁语,又教授大家如何取悦男人(留里克),如今……
玛丽仍没有放弃,她的脸色时而憋红时而苍白。室内聚集的二十多个女人都没有头绪,门外待着的男人们更加没有办法。
留里克和奥托铁青着脸等待,户外颇为寒冷,两人前面放着一个陶盆点着木块取暖。
约翰英瓦尔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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