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麻布遮盖住玛丽的脸,与此同时留里克拔出了锋利的钢剑……
“雷格拉夫,麦西亚真正的王。你的母亲已经尽力了。现在,为父就来拯救你!”
留里克在无言中完成了凯撒切,一个男婴为他的父亲颤抖着双手捧出,须臾密闭的房间传来连续不断的婴儿嚎叫,叫声撕心裂肺。
……
一切都结束了,玛丽年轻的一生结束了。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临近光明节兼斯拉夫人的冬至大祭祀,自己的一个妻妾就这么意外的死了。
玛丽的遗体得到了体面的照顾,一张花色麻布将她完全地裹起来,留里克决定就按照她的遗愿,按照维京人的习俗火葬,这样帕拉迪斯不会接纳她不洁的灵魂,或许奥丁的阿斯加德愿意接纳。
留里克洗干净了双手,他的精神非常恍惚。
刚出生的雷格拉夫暂由他的亲奶奶尼雅抱着,梅德韦特也在第一时间奔向沉睡的民居,亲自为这个孩子找乳母。
留里克以雪擦脸,寒冷让他的精神得以勉强镇定。他找到候命的约翰英瓦尔,猛拍这个吓懵少年的脸。
“大人,她可是麦西亚公主。你竟然……”
“这就是凯撒切,你应该非常清楚。你瞧,你们的神惩罚了不洁的灵魂,但宽恕了雷格拉夫。这个孩子就是雷格拉夫,也是麦西亚王国的王位继承人。你是玛丽指定的施洗者,告诉我,按照你们的规矩条件许可么?”
约翰英瓦尔一阵支支吾吾。
“给我痛快话。”
“是。我是我的老师任命的北方教士,我有施洗的资格。”
“那就快做!明天就做!”
“遵命。”
罗斯人、斯拉夫人这边都没有三日出殡的讲究,两个族群也都无所谓葬礼形式。
事发非常突然,但宜居诺夫哥罗德的罗斯人、本地斯拉夫人,对一个女人的死并没有关切。事实上很多罗斯人在内的维京人,觉得死的不过是一个被俘的奴隶,本就是公爵的一种玩具,死了也就死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故而玛丽活着的时候都是非常低调的。
次日,一宿没睡的留里克努力保持着清醒。
那间挂着简易十字架的房间正在举行一场施洗仪式,由教籍属于法兰克汉堡教区的丹麦人约翰英瓦尔亲自为新生的雷格拉夫施洗,陶瓮充当升盆,陶杯做圣杯。当井水得到祝福,也就成了圣水,水被烧得温热,在孩子的哇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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