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主的阿勒曼尼公爵领已经滋生出大量盗匪,此地都所有权由两个王子在争夺,看似路德维希王子夺了权力,实则洛泰尔王子也在积极秘密行动。
有些士兵看似是士兵做派也是士兵,当在僻静之地,他们摇身一变成了匪徒。
因为他们的洛泰尔王子的人,王子竞争不过弟弟,就派人在阿勒曼尼捣乱从而制造紧张。正所谓我得不到的,小弟查理休想得到,你路德维希更是休想得到。
船队组成一字长蛇阵在多瑙河静静地漂,看起来这再平静不过。
蓝狐放松了警惕,过去的两个多月一直吃得不好,如今已是十月,他换上冬装之际才发现自己消瘦得厉害。
他想要啃滋滋冒有的肉,无奈仍是只能啃黑面包。
他拉上罩袍帽子,倚靠着船只桅杆小憩,以此抵抗肚子的咕咕叫。
大部分士兵都是昏昏欲睡,下午的阳光让世界温暖了些,且看汉堡伯爵罗伯特已经是舒服地打鼾。
队伍丧失了几乎所有的防备,突然间,喝到两侧传来嗖嗖声。
有打盹的士兵竟被箭射穿了脸颊,甚至击中了脖子动脉。
有伤者跌落到冰凉多瑙河中,御寒的羊毛衣瞬间千金重,整个人坠向河底。
伯爵再无困意,抄起木鸳盾护体,拔出自己的钢剑招呼自己人:“快走!快划船!”
他们根本无力反击,奉命护卫的侯爵军队根本没带弓,局促的河道成了战场,没人能确定袭击者的真面目,他们以盾遮住驱赶,也有勇者情急中干脆靠岸闯入林子与袭击者混战,最终所有船全部靠岸,虽然这很荒唐疯狂,结果确实如此。
所谓的圣徒埃斯基尔现在吓得干脆尿裤,蓝狐经历过战争自然不怕这个,他从船上捡起一块散落的木板充当盾,只听一声响,一支带有倒刺的箭簇已经打穿了板子。
“啊!罪过!匪徒居然袭击教士,他们的灵魂会下地狱。”埃斯基尔说话间已然瑟瑟发抖。
“算了吧!埃斯基尔,你现在保命要紧。”
“哦!不,约瑟夫,我要站起来。我要举起十字架,劝说匪徒停止攻击。”
“我是否听错了?你居然还敢站起来,愚蠢!瓦迪,好好按住这个老家伙,不能让他受伤。”
“你呢?”瓦迪临危不惧问。
“只能自卫了!可恶,这群法兰克战士居然不逃命,居然敢登陆?!”蓝狐急忙从卷起的皮革毯子里抽出那把本该是作为礼物“进贡”给路德维希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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