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蠢货,在找死。快滚!滚!”
即将死去的人以最微弱的口气说着脏话,仅是为了让同伴警觉。
话说完,人也死了。
埋伏?这里还有埋伏?
战士左看右看,明明是一片开阔地,不远处倒毙着十多天前战斗后滞留的敌人死尸,此地一直弥漫着臭味确实令人不适。至于埋伏,放眼望去也看不出危险。
各别战士将同伴用命换来的消息紧急告知暂时不知所措的老大比约恩。
“死者说有埋伏?此话当真?没听错?”
部下支支吾吾默认了确有其事。
直到这个时候,比约恩才终于感觉到一丝莫名的风险,毕竟最初战斗时就是从不远处的居民区冲出来大量的武装者。那都是一些实力拙劣的民兵,绝大多数人连像样了衣服都没有,杀死这群家伙真如剖鱼伐木般简单迅速。
但是……倘若是骑兵?
好在他回头看到罗斯军开始陆续登陆,更多的友军也在登陆,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刚刚萌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也许敌人就是单纯的泄愤。他们并没有胆子和我们战斗。”
乐观的情绪旋即压过了恐惧,比约恩便开始命令部下将被杀害的同伴接下来并准备就地安葬。
这不,意欲与敌人杀个昏天黑地的阿斯卡德带着兄弟们登陆的,他准备的颇为齐全,三个剑盾手百人队和一个十字弓手百人队,普通战士上岸就摆出盾墙,十字弓手也纷纷组成战术矩阵。年轻人冲动归冲动,由于平日里训练得很勤,在任何的开阔战场本能地摆开固有阵势。
这番举动像是真的面临强敌一般,第七旗队严阵以待的姿势引得后续登陆战士高度戒备,哪怕是一种尾随联军的自由丹麦渔民,也自发地追随无骨者尹瓦尔的亲兵本镇在岸上摆开盾墙。
遂在埋伏的法兰克军看来,诺曼军队刚登陆就保持戒备,就好似自己的埋伏已经暴露。
身经百战的特里斯坦觉得不至于此,那些诺曼人当匪徒养成了抢劫后战战兢兢的习惯,毕竟是卑鄙的行当,他们定然知道自己的一切作为极为遭人恨。
但拉蒙高伯爵吉尔伯特可没有老将的定力。
“大人,诺曼匪徒正在摆阵,真的让他们准备妥当,我们……”亲兵的建议被吉尔伯特断然打住。
且看这位年轻的伯爵,他双手再扶一下自己的头盔,将护面的锁甲片挂好,巨大的护鼻与装饰性的头盔眉弓构成正脸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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