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在贾母面前讨喜。
忠顺亲王所说的太过肮脏,如今秦可卿已经是贾家的媳妇,为人出了名的讨人欢喜,贾家宁荣两府怎生会害她?
虽然没有送安道全过去,但听闻秦可卿最近不是渐渐好了么。
一干虚妄的事,莫须有的事,自个也是作怪要多想。
更何况老国公虽然去了,但老太太还在。老太太虽然平时惯会享受了点,连带着整个府里的下人都贪财,但品性还是极好的,不许贾家子孙赌博,不许贾家子孙平白无故发作打死下人。
但有仆从受了罚,求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还要亲自过问,叫两房宽慰下人。
若没有贾母发那荒唐善心姑息着,府里的仆从怎么会有那桀骜之风。
对一干下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她最得意的重孙媳妇秦可卿了……
出行在即,何必多事,难道因为这张纸,还强要去侄儿媳妇房里看一遭不成?
贾琏在原地久久未动,一张单薄纸张几乎被他揉碎。
来送别的友人同僚,远处观望的贾母凤姐儿,此时目光中都带着些许疑惑,看着浑身僵硬,低着头颅的贾琏。
原本正和四王八公的旧友说笑的石秀,此时也慢慢收了声。
霎时间,西路氛围不禁有些静默。
“只放我进去!”
大开的西路门外,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响起,惊破这满场诡异。
门房遮挡不及,被来人哭喊着闯进。
是尤二姐。
她直奔僵硬矗立着的贾琏,最后一个踉跄跌倒,趴在青石地面。
仍然不干休,抓着贾琏的裤脚爬起,尤二姐浑身发抖……她在这素来好名声,只是脾气暴躁的琏二爷面前,才敢张口。
当着这贾家高门,终于说出一事,
“贾珍给秦氏下毒,要杀她!我无凭无据,只看你信不信……”
“唉……”场间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响起。
旋即,后面追来的门房,在场的小厮,怒气迸发的仆妇,都是一拥上前。一边骂,一边要撕了尤二姐那荒谬的嘴。
“这话有理有据,我如何能不信!”贾琏抓住尤二姐拉住自己衣物的手,再出声喝退一干围拢过来的人。
一时间无人敢近身,只在三尺外围着。
“琏二爷!快莫听这泼妇说话,敢污蔑族长,定然饶不了她!”有人尖声叫喊。
“不要脸的贱物!打扰琏二爷的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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