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间,「一枪三剑箭」竟然精准命中他的头部,床弩爆头。
「卧槽,这都行啊?」张镶等人在城上欢呼雀跃,「柱子,我赏你半斤地瓜烧。」
当天晚上,萧挞凛就因伤重不治而亡。萧太后听闻噩耗,急忙前来探望,抱着萧挞凛的棺椁放声痛哭,下令辍朝五日。
张镶这时才知道白天被射中的人竟然是萧挞凛,除了一声又一声的「卧槽」,他不知如何表达自己静如止水的心情。
真宗进入澶州南城后,总指挥李继隆派人报捷,告之击毙萧挞凛之喜讯,又说北城已经被敌军包围,是前线中的前线了,非常危险,陛下驻跸南城即可,万万不可渡河。
真宗认为很有道理,自己说要驾幸澶州,南城北城都是澶州,在南城拍照打卡发个朋友圈,就算功德圆满啦,没必要非去北城……吧?
然而寇凖却坚持要真宗渡河去北城,「陛下来澶州却不渡河,北城将士士气更加低落,而敌军气焰则会升高,此非取胜之道也。况且王超同志率领精锐部队屯兵中山,扼住辽军脖颈;李继隆、石保吉分别控制辽军双臂;我方援兵又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赶来汇合……陛下何虑之有?请速速渡河。」
高琼亦拱手,「寇凖说的对呀!」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咆哮之间,夹带着对岸的鼓角争鸣。如同键盘侠一样,虽然真宗有「亲授方略」的能耐,虽然他能在地图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但他真的没有亲眼见过短兵相接,现在,他已经近距离听到了战争。
真宗真的害怕了,忙用眼神环顾四周,寻找救命稻草。这一次接他眼神的是佥署枢密院事冯拯。
冯拯挺身而出,怒斥高琼:「大胆高琼,不得无礼!」
佥署枢密院事,简单说是枢密使的副官,也就是说论地位不如宰相,却又可算作禁军的领导层,所以冯拯不敢喝叱寇凖,而只能对着高琼使劲儿。
高琼可不惯着他,当即回怼道:「你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靠着一手好文章混进枢密院了吗?现在大敌当前,你还说我无礼,那就请你赋诗一首以退敌军。」
怼得冯拯哑口无言。
随后高琼向手下军士递了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皇上着急渡河,你们还磨磨蹭蹭,瞧皇上气得浑身哆嗦。」
士兵们抬起龙辇,在那一刻刘翔附体,跑得那叫一个快,眨眼间就上了浮桥。
真宗急得直跺脚
,「朕……晕车,且慢……」
士兵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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