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转性了。可等孩子出生后没多久,他又开始挑三拣四了。最不是人话的要数她生完孩子的第三天,他立刻赶她下床做饭,坐月子不过是浪费时间。闻铮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也不需要坐什么月子,但这态度着实恼人,而且没了她生火做饭,这人就能把自己饿死怎么着?钱没给家里赚来几个,数落老婆孩子一套一套的。尤其孩子是个不带把儿的,连先前好言相待的婆家也变了脸色。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闻铮娘家偶尔还是会寄些钱作为补贴。可钱刚拿到手就被丈夫拿去买酒了,喝醉了回来又是一通打骂。饭做晚了摔盘子,孩子哭了骂孩子,甚至有次闻铮出门接他先迈的是左脚,都成了他打人的理由,这不是胡闹吗?闻铮是怕爹娘都掐起来不好看,对孩子影响不好,才继续忍气吞声的。
“后来我彻底明白了,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啊,不是说这两位公子……”
“没事儿,您接着说吧……”
“我不想再忍下去,是因为他带了别的女人回来。我鼻子灵啊,知道他身上除了酒味,多数时候还能闻到青楼的脂粉味。我气也没办法,孩子还小,他重新去做生意,偶尔还能赚点钱,我都信他改邪归正了。结果——我真是傻子,信了他的邪,钱都拿去养野女人了。知道么,街坊邻居还说,是个男的哪儿有不偷腥的?我也是服了,你们的男人烂,我可不想像你们一样和烂货睡一张床。他要能把钱拿回来,那也成,大不了孩子大了我带着出去务工赚钱。可这货到最后变本加厉,是一文钱都不给,还抢我娘家给我的买粮钱。那天大雨下着,孩子哭着,他把我狠狠推到地上,抢我藏起来的钱。他一边翻箱倒柜还一边骂我,说我在街坊面前败坏他的名声。听听,敢做不敢当啊,我可真够来气的。那个青楼女人就在旁边看着,嗑我家的瓜子,还嫌受潮了。我愣是没忍住,把他俩狠狠揍了一顿扔雨地里了。”
“妈的,解气。”寒觞终于长吁一口气。
“好妹妹你可记住了,”沈闻铮对聆鹓说,“这男人啊,就是给脸不要脸。呃,不是说这两位公子……”
“没事儿您接茬说吧,只有强盗才会同情窃贼的境遇,”寒觞语气淡漠,带着几分嘲讽,“那些把自个儿拉进去对比的,就是猪圈里被砖砸到,叫得最响的那头。”
“不错。”谢辙难得与他达成统一战线。
“呃,但您该不是把他们给……”聆鹓还是有些担心闻铮成了杀人犯。
“那倒不是。我把他们虽然扔出去了,转念一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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