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您虽然说的不错,但我并不能加以评判。”
“理解。我只是随便说说。”寒觞揉了揉鼻梁,疲惫地说,“既然都说到这儿了,我不抱希望地再问你一问吧……听说妄语身边有个狐妖,你知道是——是他么?”
“我未曾接触此事,恐怕不能给你答复,抱歉。”
“没事。”
薛弥音如何度过那几天,她从未与霜月君说过,霜月君也不曾过问——就像他们现在和弥音的关系一样。但霜月君不用想也该知道,她是经历了怎样的苦难,怎样的黑暗。在她六道无常的工作生涯中,遇到过许多垂死之人,也拯救过许多垂死之人。倘若一个两个都“帮人帮到底”,恐怕早就累死了。六道无常早已习惯生离死别,对人命的转瞬即逝几乎感到麻木,时而忘却自己曾是人类的事实。但那时候,霜月君就是在心中觉醒了什么东西……她一定要帮帮她。极月君说,尽管她当时给了一个十分……十分离谱的理由:薛弥音有一点像她尚是人类时,在雪砚谷一位叫席煜的师妹——只一点点像。但他们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只是欲盖弥彰。究竟像不像,有几分像,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帮,她就帮了。
而极月君接下来,又提到了阿淼的事。霜月君告诉他们,薛弥音那位小小的朋友没有名字,只被称作妙妙,想来这三花儿的名字也是有所纪念。这猫颇有灵性,为她在最艰难的时候带来浆果与虫子补充养分。不说闹饥荒的灾民,就连那些达官贵人把肉吃多了,也是要害病的。霜月君救走她时,那猫就在身边保护她,随她们一并离开。阿淼对她的意义非同凡响,算得上是她的亲人。可后来,这猫儿被一个疯乐匠看中,想方设法掳走做成了三味线。那些偏执又疯狂的乐痴都认定,三花猫的皮毛做原料最好。至于那作者的下场,当然很糟,琴也被弥音抢了回去,阿淼的灵就附在琴上,这是一个惊喜。但那时候,霜月君怀疑是她设法害死的乐师,为阿淼报仇。弥音拒不承认,甚至觉得霜月君不信任自己、污蔑自己。虽然事后也没个定论,霜月君还是选择相信了她,道了歉——但隔阂恐怕就是那时候产生的。
“等等!”聆鹓一拍桌子,右手碰触的桌面竟有了一丝裂痕,“不对,她说……她说那个三味线是霜月君给她的!”
这一下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店里其他客人纷纷第二次看过来。聆鹓慌忙缩起头,露出抱歉的神色。
“唔……这样么?不过这并非不能理解。既然我选择相信霜月君的说法,那我们姑且将你所说的薛姑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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