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偏好罢了。我想,这与我们今天的议题毫无关系。”
“唉哟,瞧我真是太激动了。”殷红翘起腿来,悠然地说,“我们不是应该为这位远道而来的、终于肯赏脸聚会的朋友举办一场欢迎会吗?请您快些入座吧。”
瑶光卿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动。
“我来晚了。但,也没什么可说的。致各位素昧平生的兄弟姐妹……我今天来,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告诉你们——我将会卸下瑶光卿的头衔。”
举座哑然。羿昭辰立刻看向叶月君。从她无谓的反应来看,她们似乎早就说好了。
那何必本人亲自到场?直接由叶月君转达不就好了。将自己暴露在曜州委实多此一举。
“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说这话的竟是施无弃。他方才与叶月君攀谈,难道就没听她提起这件事?或者是演的?羿昭辰暂时无法判断。这番话虽令人意外,但人们又凭什么相信?她有什么目的?
“在下应该没有听错吧。”
唐鸩站起身,双手互叩置在身前,语气带着别样的关切。
“您一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瑶光卿的头衔,就这样沉重,令您情愿放弃生命吗?”
霜月君不合时宜地笑了。
“嗤……到底是年轻人,竟指点起活了数百年的老东西来。”
“不如说让走无常来教人生的意义,确实有点讽刺的意味。”
九方泽的发言意外地引起一旁水无君的不满。
“在你眼中,走无常对待生死的态度,又是什么模样呢?”
“与我无关。”
“确与你无关。”
隔着围巾,如月君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
“抱歉了孩子,让你看到这般不体面的一幕。”卯月君对他说,“他们不该当着你的面说这些。你也很年轻,但,很聪明。”
而如月君的沉默终于截止到了这一刻。当然,也是他最后的话语。
“不。我只是觉得很无聊。快结束吧。”
在场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议论起瑶光卿的发言和行为。大部分人觉得她在自说自话,即便在彼此眼中,他们自己也不过是在自说自话。
朽月君抬手指着她。这动作看上去并不礼貌,可她话里的态度却截然相反。
“难不成真的活够了?我竟然有点理解你。虽然这些年,我与你碰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不过……于你而言,确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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