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养神正色道:“在下猜测,洪宗师之所以执意要投身军伍,为此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不会只是想要建功立业这么简单吧?至于洪宗师的真正目的,恕在下愚钝,猜不出来。”
洪霸符闻言,哈哈大笑,用手指点了点江养神:“你是个聪明人,洪某人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阁下猜得不错,战功什么的,于我如浮云,所谓建功立业,不过是个看上去体面些的幌子,洪某人之所以如此低声下气想要投身行伍,一来能有个正经官家身份,光是每年俸禄也足够我吃喝,阁下别看洪某人是距大器榜仅一线之隔的武道宗师,可和其他人比起来,无门无派,更无生财谋生手段,表面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两袖清风,穷酸的紧,二来洪某人所练刀法,需在不断的杀戮中提升境界修为,不然洪某人这一身本事就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江养神这才了然,点了点头:“钱财一事,在下近期虽新购置了一处房产,可还剩下一些家底,大可先赠予洪宗师,至于战场杀敌,两年之后在下投身沙场之际,便是洪宗师大展身手之时。”
洪霸符一咧嘴,笑道:“两年而已,洪某人等得起。今日之事,还望阁下不要食言。”
江养神与洪霸符一击掌,朗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次会面,双方各取所需,可谓皆大欢喜。洪霸符也不准备继续留在庆阳城等待章铜山的答复,打算先行回到故地,江养神亦是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可之后发生的事情,却让二人始料未及,更是彻底打乱了二人原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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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寺内,柳公仰每日除了两个时辰雷打不动的打坐参禅外,其余时间也会和普通僧人一般,替前来请愿的香客们欺负。而云音寺香火之旺,已远超空山圣僧在世之时,毕竟一个高高在上的百岁老人,和真神仙一般,的确让人敬畏,却没有以为十六岁的少年接地气。
这一日,柳公仰将静心叫至藏经阁内,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经书,这位新任佛首说道:“师兄,相传齐云山掌教孙聚贤已修成道门真法‘神胎镜’,如今已跃入一等入神境界,师弟我打算前去打探一番,看看虚实几何。”
静心只在当年空山师伯口中听过“神胎镜”这门神通,此心法极难修炼,除去要有莫大毅力和悟性外,更需大机缘加持。自齐云山创立以来,唯有四人习得此心法,无一不是道门翘楚。闻言讶道:“此话当真?相传此功法极难修炼,比起我佛门‘达摩’功法,难上一倍不止,这孙掌教声名不显,修心不修力,远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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