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我爱他,我想要他。
可燕北凊都脱了衣服了,结果又有人来打扰。
“王爷,皇上宣您进宫,人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要是别的什么人,我一定不让燕北凊去,可现在来找他的是羌国最高的权利统治者啊,燕北凊不得不去。
离去前,燕北凊让我好好睡,一觉醒来他就回来了,可是他食言了。
我醒的很早,一摸床边是冰凉冰凉的,我便起了身,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好的关系,身子也觉得舒爽起来,披了件外套便站到窗前,推窗望去一整片白茫茫的雪景,除了一些雪松还冒着点绿意,别处皆是清一色,而这昨晚的小雪已经变成鹅毛大雪了。
过了一会儿,琨曳和慈安也来了,见我已经起了,便打了热水让我洗漱。
“燕北凊,啊,是你家王爷呢,回来了吗?”
慈安把帕子从我手上拿过去,摇了摇头,“没呢,管家说王爷昨晚入宫后便一直没回来,估计是留在宫里用膳了。”
琨曳正帮着我把鞋袜给穿好,说实话我是拒绝的,但是我发现我现在根本不能自行穿戴,只好暂时让琨曳帮忙了。
今天的早膳听慈安介绍是长生粥和曼陀样夹饼,这名字取得倒是好听,这长生粥不就是药膳,而这什么夹饼就是炉烤饼啊,如果光听名字,我会觉得一定很美。
用完早膳之后,燕北凊还是没回来,我有些担忧,便让琨曳帮我把管家寻过来。
管家撑着一把油纸伞便过来了,他在屋外收了伞,又将伞上的雪花抖了抖,随后竖放在一旁,然后才走了进来。
“夫人,您叫奴才过来,是有事情要吩咐吗?”
“夏管家,你是姓夏对吧。”
“回夫人,是的,姓夏。”
“我想问一下,你家王爷昨天离开王府的时候,可交代了你一些旁的事?”
“这,未曾,只说让奴才尽心伺候好夫人即可,旁的倒没细说。”
“那夏管家,如若我要出府,你家王爷可有说要让你阻拦?”
见这夏管家似有些犹豫,但还是如实相告,“王爷说,夫人在府里可随处走动,但出府却是不能。”
看来,燕北凊自己也知道昨晚确实要发生一些什么,既然他这样交代过了,那我也不要忤逆他,之后夏管家便退了出去。
想了一想,我决定去燕北凊的书房和卧房走走,我这里肯定不会是他的卧室的。
琨曳和慈安倒也没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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