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左三件右三件的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活脱脱像极一个粽子,然后才带我出去。
燕北凊的卧房在东南边,而书房却在西北角,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把卧室和书房隔得这般远,这要是万一有事不是很不方便,我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书房看看。
一路上都是扫雪收拾的丫鬟小厮,见我裹得这般严实,都觉得有些搞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
“没事,笑吧,我确实蛮搞笑的,呵呵。”这下我把这几个小丫头都给逗笑了,除了在一旁很是严谨的琨曳除外。
到了书房之后,慈安去生了银炭炉子,而琨曳也立即去别处寻了暖茶过来。
我见这屋内陈设简单质朴,完全不似别的王府那般豪华摆设,不过简单才显得合眼,我很喜欢。
案桌上摆放着一些蓝皮书籍,不过大概是燕北凊经常翻阅的关系吧,见这书皮纸都已经有些起卷皮了,我随意拿起了一本翻看了一下,只看得懂一些,但大概的意思却不能明了,不过东拼西凑也能猜出了一个大概,这大概是兵书吧,燕北凊本就是战神,会看这些书籍也不奇怪。
而这些蓝皮书籍的下面还压着两三封信,明知道不该随意翻阅别人的信件,可我鬼使神差的还是打开了其中一封。
信中内容寥寥几字,却让我看得跌坐在一旁的椅凳上。
南鸢此女,留其不得;
汝若不除,吾将动身。
短短十六字,却让我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写这封信给燕北凊的是谁,他为什么要取我的命。
慈安这时候已经端了银炭进来,见我一脸惊悚的样子,便放了火盆走了过来,“夫人,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慈安啊,我突然有些饿了,你同琨曳帮我去后厨拿吃的好不好,因为我怕等会王爷会回来,所以你一个人去怕是拿不过来。”
“好,那我们去去就回,夫人耐心等等吧。”
琨曳刚进来给我倒了茶水,然后便跟着慈安一起离开了,而我赶紧将另外几封信全拆开了来,其中一封写着,太子生母并非皇后,若此秘密公诸于众,定可挫其羽翼,灭其锋芒;另一封写的是烨王平定西北战乱实属叛敌投降,只是尚未有实证,所以要燕北凊静待d时机,当我准备接下去拆信封的时候,却有一把利剑朝着我指了过来。
此时,对面的男人正拿着他的利剑直指我的喉头,神色狠决,“夫人,还请放下手中之物,不然梁渡怕是要以下犯上了。”
梁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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