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吉徊伸手将我从这城墙之下给拉到了里面,而闫河一个翻身就跳了进来,我们收好这抓钩之后就准备往下面走去,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这五分钟已经到了,下面正有人步伐一致的朝着我们这边走上来。
完了完了,要是此时被发现,非但我们三个活不成,怕是这次的行动都会功亏一篑!
吉徊和闫河将我拉到了他们的身后,看来今天是免不了要有一场打斗了,燕北凊我对不起你啊,我怎么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不好,下面有动静,走去看看!”本来都已经要走上来的守城士兵此时听到下面有什么异响,便全部重新下了城门,而我们三个人也赶忙趁着这个空挡下了城门。
刚下城门就看到那些士兵往回走了过来,嘴里嘟囔着原来是两只野猫而已,好在此时是大半夜了,我们三人躲在一旁的石梯下面,他们也根本不会往石梯下去看,就这样我们三个有惊无险的躲过了这群人。
见已经安全了,我们就压低脚步往这黑囟里面走去,走了几分钟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发现了,我的口鼻突然被人捂住,而吉徊和闫河居然毫无作为,既不反抗也不喊叫,我死命的想挣脱开来,可能我太野蛮了吧,这捂住口鼻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南鸢,是我,安静点。”
原来这个歹人不是别人,正是先于我们进入黑囟的冷泗,妈的,这个冷泗就不能好好的出现吗,非得这样捂住我们,知道是冷泗之后,他们也放开了我们,随即冷泗带着我们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破落的地方,原来这里是一个已经废弃的酒肆。
进去之后,冷泗让人关上了门,然后点燃了这里面唯一的一根蜡烛。
“南鸢,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背着燕北凊来黑囟,还有你们两个,她胡来你们也跟着胡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来了这里很可能会有去无回。”
冷泗很久没有这么发过大火了,不过这里虽然偏僻,可他说话的时候还是压着声音,但是语气还是很强硬的,啧啧啧,怪不得他和玉衡是新兄弟,先前还觉得他俩不像,现在一看,这发脾气的语气架势简直一毛一样好不好。
我轻轻的咳了两声,这才说道,“我来都来了,难不成你还要赶我走啊,再说了我已经先斩后奏了,大不了以后被燕北凊骂一顿,我来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你想想看你那个计划虽然天衣无缝,可是跟着你来的可全是男的,这女的发病你找谁假扮,放心好了,反正我们挨过这三天就了事了,只要燕北凊三天后带兵来了,我们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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