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凊看向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心悸,我正想离开,不想他却比我脚步更快离开了。
在这一瞬间,我的心疼得几乎没法正常跳动,这种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遗憾,我好遗憾这一生终究没办法陪他走下去,好遗憾我们的故事只能走到这里为止。
我蹲在地上调息了好久,这疼痛的感觉才慢慢疏散开来,而玉衡不知是什么时候在我的身边,他像无言的人只是静静的陪着我。
等我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之后,我才起身看向他,“是你把他找来的,你和他说了什么!你干什么要告诉他我醉了之后说了什么,你以为你这是在帮我吗,我告诉你,你这是自作聪明,你这是害我害燕我该北凊!”
我好不容易已经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给做了个了断,结果玉衡又这样来了一下,现在我和他怕是怎样都会没法了断,我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我把所有的怨气都对着玉衡发泄了出来,说着说着我竟然气急了起来,先前那种心悸的感觉又出现了。
“南鸢!”玉衡出手想来把脉,我激动的一把挥开了,“不要碰我!”
“要打要骂,也让我先给你看完病再说,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被抬回来的时候脸色差的像一个死人!”玉衡大概此时也气急了,对我吼了一声。
死人!难道我的病情已经快提前了,我镇定的问道,“你今天没给我看过是吧,只是给我解了*。”
“是,因为我给你解了*之后,你气色好了许多,而且当时我也急着要去审问那个贼人,不过现在我看你确实有些不对。”
原来玉衡并不知道我的身体情况,我无意识的抓住自己的手臂,“你说的贼人可是长汀街石子巷的先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玉衡同闫河应该有过一面之缘才对,或许是因为如今闫河的样子大变了样,曾经的翩翩公子现在成了落魄的跛子先生,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怕是一时之间根本不会把这两个人联想在一处。
“他可是将你迷晕的贼人,你怎么还称他为先生,话说你为什么去那种地方,据我调查得知,这人是个替书画店临摹赝品的,你找他所为何事?”
玉衡一瞬间把问题甩到我的面前,我急速的在脑中想着借口,“我去找他是想让他帮我一个小忙,但是我还没口他就将我迷晕了,我也不知他为何要如此。”
此时的我根本没给自己找个好的理由,玉衡摸了摸自己大拇指处的玉扳指,“你该知道是我的人把你救出来的,他们告诉我你在那屋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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