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码一个时辰最后,最后看到你倒在屋内这才冲进去救了你,而这人又是个专做赝品的人,南鸢,你真想骗我,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谎言就这样直接的撕扯开来,我有些挂不住面子,“我做事情不一定什么都要告诉你吧,玉衡,你也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不是吗?”
“你若是不说实话,那先生可就没法活着离开这里了。”
玉衡除了最开始这般为难过我之外,再也没有这样与我针锋相对过,他这是料定了我不会不管那人,别说他是我的故人,就算是个普通人,我也没办法置之不理。
我闭了闭眼,像是在心中决定了大事一样,随即睁眼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不如我们一起听听那先生的说法如何,反正他既然要害我,自然不会替我包庇。”
“好。”
随后,府上的管家推着玉衡,然后带着我去了府里的地牢,想不到一个侍郎府居然也有如此隐秘的地方,像曾经的康王府有地道,燕北凊的府上也有一个隐秘的地宫,玉衡这里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地牢,那么前两天来府上偷袭的林小姐也是被关押在此处的吗?
在我们两人要进去之前,玉衡递给了我一粒药丸,“吃下去,否则你就不要进去了。”
现在的玉衡连解释都懒得和我解释了吗,说话也用起了命令的口气,我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仍旧听话的将这药丸吞了进去。
不管这是什么,我都无所谓,再差不过就是个毒药罢了,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相信他的,我相信玉衡不会给我下毒。
走进去之后,倒是没闻到熟悉的地牢潮湿腐烂的气息,相反这里面空气干净,而且还有阵阵的花香。
玉衡这里的地牢并不大,刚走进去便能看到一个硕大的牢房,而这牢房里面铺满的全是新鲜的花卉,玉衡这人还真是怪异的很。
这牢房里面此时安静睡着的便是闫河了,他身上半分伤痕都没有,只是为何这个点他会睡着?
“你对他做了什么?”
玉衡没回答我的话,只是对着管家示意了一眼,这管家便立即打开了牢房,随后进去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盖之后在闫河的鼻端处静置了一会儿。
过了没多久,原本已经睡着的玉衡逐渐清醒了过来,只是他却看不到我们,因为他的脸上正戴着一条黑布。
“谁在外面?”
“阁下好耳力,我是今日去找你办事之人的哥哥,我且问你她找你做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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