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失在视野尽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据闻,在秦国的江南和山东两地,就有那种依靠蒸汽机驱动的大铁牛,载运数十上百万石货物,在铺设的铁轨上,昼夜奔驰不息,数百里路可做到朝发夕至,端的是军国利器。而且,秦国正在修筑一条从中原地区通往西北的铁路。一旦事成,秦国在攻略西北时,将更会是如虎添翼。如此,不论是准噶尔,还是我们满洲,恐将面临势穷力竭之境地,前途莫测呀!”
“贝勒爷,秦国依托其庞大的人口规模和源源不断的财力,能做到这般地步,将准噶尔和咱们满洲逼到西北一隅,咱是一点都奇怪,也输得不冤。”岑泰看着几名渤海官员在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簇拥下,打着油布伞正向他们迎来,嘴角带着几分不屑,恨声说道:“但你说渤海这帮叛贼,凭着几千号人,在反出我大清后,在短短数十年间,也能做出这般声势,着实让人心里难以接受。……他奶奶的,莫不是走了狗屎运!”
“禁声!”胤禛瞪了岑泰一眼,随即整了整身上的衣裳,挤出一丝笑容,朝赶来的渤海官员快步迎了上去。
“贵使来访,是准备代表你们满洲部投附我渤海国吗?”渤海国驻信安都统苏图抬起下巴,倨傲地问道。
“……”胤禛闻言,立时敛了笑容,双手抱拳,向科布多的方向拱了拱手,肃然说道:“我奉我家大汗之命,出使贵国,是为两家交好相助而来,而非纳贡为藩,投附渤海。这位都统大人怕是有些误会了吧。”
“是吗?”苏图似笑非笑地扫了一圈均面露愤愤之色的满洲使团人员,冷笑一声,“准噶尔行将败亡,喀尔喀诸部皆附秦国,而你们满洲龟缩于科布多之地,兵不过数千,民不到数万,在面对秦国泰山压顶之势,可能支撑几何?”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胤禛沉声说道:“我满洲诸部,虽然人丁稀少,兵力不盛,科布多之地也是产出有限,但若要让满洲屈膝卑躬、跪服他人,那就算踏着我们阖族数万男儿的尸体,也万万不能迫使我满洲臣服!”
“伱们爱新觉罗氏,怕也就只剩下嘴硬了!”
“这位都统大人所言所行,可是代表贵国国主?”胤禛脸色已然沉了下来,对方咄咄逼人的态度,让他心底不由冒出一丝凉气。
这渤海国还在为我大清顺治时期诛其开国国主沙尔虎达满门而忌恨至今?
当然,在那个时候,除了诛杀沙尔虎达满门外,凡是随他一起叛出我大清的将佐士兵皆遭到严厉的惩处,留在北京和盛京的家属成年男丁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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