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鹏说:“世伯,非是我揭您的伤疤,数日前,观星枢机处书案司小吏田一博上疏,说解开六年前月天降大星的隐秘,言有逆天之子降世,将祸乱中原,并提交母体生辰八字,无不与巧奴儿吻合,再加上…”
秦飞鹏此时涨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再加上嫣然未婚产子,这就证据确凿了!”老李此时声调都变了,话语透着丝丝寒意。
秦飞鹏点点头,一脸凝重。
“枢机处张乘风没有阻拦?”
“张乘风怕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呢!”
秦飞鹏边回答边从怀中取出带着火漆的信件,双手递给李玉林。
李玉林验看了火漆,打开信件,一目十行。
“看来是早有准备,这奏疏是通过宦党直接呈送给王驾的,虽是宵小行为,却不得不说是一步好棋,哼,这些阉人,当我世家门阀是三岁的孩儿么?”
“飞鹏,你一路辛苦,伯伯我在此谢过,虽然情势紧急,但你这消息送的及时,我们还来的及。”
“世伯,如何应对?”
“无他,釜底抽薪而已!”
秦飞鹏倒吸一口凉气。
“飞鹏,我知道你自小爱慕嫣然,虽然你和她父亲平辈论交,可那是两家世代的情分,无关伦理,原本想成全了你们。可她却未婚先孕,再无做你秦家长熄的资格,若为妾,她却不舍得那个孽种,哎~”
“世伯,没有别的办法么,巧奴儿她,现在可好?“
“我原本想让她从此隐姓埋名,了此一生,可这一时心软却留下好大破绽,这不是我李家一家之事,我等门阀看似强大,却早已为王室所忌,你以为宦党内官代表的是谁?“
李玉林在屋子里踱了几步,语气坚定的说:
“此时若不速速解决,若内官将逆天之子的名头宣扬天下,那我等门阀必将陷入被动的局面,那时勋贵将门中人也会摇摆不定,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嫣然,这时你必须下定决心舍了那孽种吧!”
秦飞鹏脸色变了又变,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作为大家族的嫡子他自然知道也见惯了为家族牺牲个人的利益甚至性命,颓然的坐了回去,腿上的伤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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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龙坡,那处独立的院落,戌时,外面已经繁星满天,屋里却点着数根儿臂般粗细的蜡烛,将个小屋照的亮堂堂的。
少妇正坐在炕边缝补着衣物,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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