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来着?”
海老三谄媚的一笑,回答道:“小的姓海,家里行三……”
不等他说完,知镇大人不耐烦的一挥手:“行啦,你把诏令送到监狱,告诉他们照章办理!”
海老三哪敢有分毫不满,带着笑容目送知镇身影消失,心里那叫一个苦,说不得,又要受那风寒之苦。
监狱的刘头儿倒是海老三熟识的人,一番嬉笑,安排文书拿出花名册来挨个调整刑期,便拉了海老三喝酒,少不得一通淫词小调乱唱,期间文书拟定新的刑期名单和释放名单进来请示,他略一过目,大手一挥,便定了若干人等的命运。
殊不知文书心里此时正想:“张三、李四还差着点时间,我这次上下其手放他们出去,该要点什么呢?”
一番慌乱,各种手续不提,众囚犯闻得大赦无不高兴异常,不消片刻,许多不足五年刑期的人都打点行装(破衣烂衫自然也算行装)作鸟兽散。其他重刑犯也心中暗喜,看来出去有盼头了。
在这慌乱吵闹中,文书带着狱卒来到了一处单独的牢房,这间牢房只有四、五个囚室,关的是一些临时拘役的犯人,文书心中有数直接吩咐狱卒:“这间里均不足五年,全给我放喽!也省些粮食。”
众狱卒口中应道:“是!”
一齐上前,打开各个牢房的锁链。
听到可以出去了,犯人纷纷从惊讶中回过味儿来,在狱卒的呵斥中走出监狱,虽然抱怨雪下的大,却没有一个脚下慢了,生怕狱卒反悔又给抓回去吃牢饭。
文书看犯人走的差不多了,便挨间儿巡查,走到最里边一个空着的囚室,那里平日里摆了张床,狱吏们谁喝多了都跑到这里休息。
此时有一个身躯蜷缩在窗边的木床上,盖着一件夹袄睡得香甜。
文书想道:“今日没人进来睡觉啊,难道是哪个犯人跑到这来了?”
随即喝了一声:“起来!起来!死了没有?”正要上前踢他一脚。
那蒙在夹袄里的人突然说道:“脚痒去踢牢门,那个硬!“声音清脆,淡淡的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文书心里暗道:“坏了,这小祖宗什么时候来的?”
趔趄一下,收回了踢到一半的脚,脸上堆满了谄媚:“小川爷,您今天怎么有空来着溜达,也不知会一声,我好给您备饭!”
慢慢翻个身,把夹袄扔到一边,一个少年坐了起来,头顶光秃秃的,眼睛乍一看有点怪,颜色略浅,瞳孔与眼白分的不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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