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成仙的女儿学什么仙家妙术去了么?(注:此事前文有述,为史实,正史有载。)
高陌只是简单地回答道:“是的,老爷,正是王锡爵。不过不是他亲自操办的,但也没什么差别——负责此事的是王家的外府大管事。”
难怪“涉案金额”高达三十万两之巨,王家多年前就已经是苏州首富,家底之厚用脚指头都能想象一二,肯定不差这三十万两——这可是苏州啊,以一府之地交了天下田赋将近十分之一的流金之地。苏州首富得我成色如何,那还有必要怀疑吗?
高务实甚至怀疑蒲州张家搞不好都不如苏州王家有钱,毕竟垄断长芦盐场虽然很厉害,但张家在商界崛起的时间却比王家要短一些。这财富积累总还是要时间的,又不是人人都能像他高务实一样,在十多年里搞出一个京华集团来。
问题的症结找到了,但这背后的锋芒却让高务实都有些坐不住了。
他让高陌把相关的资料都留下来让他自己好好检查确定,然后便让高陌先去休息,自己在房里仔细研究其中的事件脉络。
现在这些事情浮出水面,那么潘晟的举动就可以解释得通了,不再是死胡同,这是眼下坏消息里头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可以让自己避免盲目。
不过,这件事背后的意义,却让高务实真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在高陌把情报说出来的时候就想起了之前吴兑之子吴逊和他分析的事情(注:参见“抚辽东”卷,第233章“谦之不让”)。
看来,浙江海商世家们最终没有选择单纯的搞一个“浙江海贸同盟”或者“浙江海商同盟”,而是至少联络上了南直隶的文官集团代表,也就是心学派中出生于南直隶一带的大佬们——联合起来了。
这件事的具体发展过程高务实不太清楚,也无从详细推测,但大致上来说,可能是浙江海商世家与南京勋贵们寻求联合未果之后,转而向心学派大佬们求援的结果。
高务实可以断定的是,别看眼下手里的证据只查到徐学谟和王锡爵给了潘益股份和船只,但其背后一定还有其他的利益转让。而这个利益转让,一定是浙江海商出血,补充给徐学谟和王锡爵——徐、王二人不会自己亏着血本收买潘晟,他们实际上应该是浙江海商世家准备花钱捧起来的朝中代言人。
这其中徐学谟不必说,人家资历不差,乃是嘉靖二十九年的进士,本身又已经是刑部侍郎,稍稍推一手便能找机会上位——这不,潘晟就主动让贤了嘛!
而王锡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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