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战士看。我即陪她去了。
一出村,好家伙,漫天皆白,路上一个脚印也没有,耀得你根本睁不开眼睛。
而身旁的这位一下子将一副很小巧的墨镜戴上了。那副墨镜的腿儿上还拴着项链之类的东西,在耳朵那地方滴溜八挂,特别容易出风度。
再一看,这个小黑妮儿在军装的外边儿还扎着腰带,腰带上挂着小手枪,再加上
“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两边”,让白雪那么一映,哎,英武了许多。
我想起一句俗话:丑女人比漂亮女人会打扮,就偷偷地笑了。她见我笑咪恣儿的,就问我,笑什么?
我胡乱诌了个理由:漫天皆白,雪里行军情更迫,这个迫字用的!她笑笑说,嗯,在雪地里行军是急燎燎的不假,不过咱们不是行军,没必要那么迫;这雪不错是吧?
真想躺在上边儿打个滚儿。我说你打呀。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打。哎,咱们打雪仗玩儿好吗?
说完即率先扔过个雪球来。她打咱咱不好意思打她,她即说这么拘束干嘛?
你也扔啊。咱即小心地扔了,之后便是越打越放松,笑着,扔着,追逐着,奔跑着,将阶级斗争诸事宜全都忘掉了……这时候,你觉得这是个很有情趣很会玩儿的女同志,同时也生出一种
“天气那个虽冷心里热”的小感觉。八里地,一会儿就到了。待看见那个小村的时候,她说,怎么样?
走得愉快吧?愉、愉快。嗯,就是让你放松放松,整天把弦绷得那么紧干嘛?
完了她说是你回去吧,哎,以后见了片长别说你送我的事儿好吧?好。
可往回走的时候就不怎么愉快了,你觉得心里有点小失落。……再说下雨。
我喜欢雨,可也仅是到雨中走一走,晚上爬起来看一看,还有比我更喜欢的:省政协常委、济南大学原校长、教授丁文方先生。
每当下雨的时候他总要跑到野外的山林中,脱掉上衣,接受雨点的击打,他管这叫
“急风骤雨击身术”;如若深夜下雨,家家户户闭门关窗,他会一个人仅穿着裤头跑到马路上接受击打,尔后两手抱头横卧在地上在雨中打滚儿。
完了回到家用温水一洗,那感觉真是没治了。他说,牛马比君子,骡马干完了活,都是先在地上打一番滚儿,然后才饮水食草。
这是因为长时间的单一姿势的机械运动过后,全身的骨骼、肌肉及内脏器官都有轻微变形和错位,加之各个部位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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