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道,“要说毒,我还比不上胡卉的十分之一呢!”
“你!”朱炆还想骂十七几句,却没有这个机会,玉甑早一步上前往朱炆嘴里塞了随手拿的白布,取出腰间的绣春刀,不由分说就在朱炆的脖子上干脆利落地刎下,鲜血四溅,染红了朱炆身子下的一片干枯稻草。
小茹吓得尖叫,手一抖就把酒樽给摔了。
玉甑这样直白的给朱炆了断,十七也没有想到,也是唬了一跳,怔怔地看着用鹿皮把刀上鲜血擦干净的玉甑,整颗心都忽然发起抖来。
“十七,你要是有杀人之心,万万不能犹豫,也不能与之废话。”玉甑把绣春刀放回刀鞘,从始至终,他都是平淡冷静的。
玉甑叫来外头守门侍卫去拿草席白布,吩咐大牢里死了个囚犯,草草一包就可以扔去乱葬岗了。
侍卫看死的人是朱炆,吓得站也站不稳,“指挥使大人……这……”
“皇上下的密旨,你看见了就当没看见。”玉甑扶稳了侍卫,叮嘱道,“你只管找我说的做,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侍卫不在多话,拿了草席白布随意一裹,又招呼两个侍卫过来一起抬走。
“天都快亮了,此地不能久留,你回承乾宫去吧。”玉甑对十七柔声说道。
十七还是有些心慌,脚步虚浮,扶着同样害怕的小茹走出大牢,怎知一出大牢的门,顼元的龙辇却在跟前停下了。
小路子掀开龙辇的明黄绣龙帐帘,顼元虚弱发白的脸赫然出现在十七面前,两人四目相对,气氛仿佛停滞了一般,有什么情绪在无声无息的发酵……
“你怎么在这里?”顼元语气淡淡地问道。
十七微微抬首,朱炆脖子上的刀痕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顼元只稍细查就知道是出自玉甑之手,但是她才是提议要杀朱炆的人,何必要连累玉甑受罪,于是她道:“贼人狂妄,臣妾已经替皇上亲手处置了他。”
顼元捂住伤口,气急攻心,依旧对十七存着一分幻念,“你说的他,是谁?”
“庶民朱炆,派亲信刺杀皇上,臣妾已经处置了他。”
顼元听罢怒发冲冠,忍住伤痛大吼道:“你有朕的旨意吗?你越过朕去处置别人,你真是大胆!说,他的尸体在哪里!”
十七咽下一口唾沫,“他的尸体,臣妾已经命人扔到乱葬岗去了,皇上这般龙颜大怒,是不是要臣妾去找回来?”
“去!马上去!”顼元大手一挥,眼睛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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