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怨言,皇上对俪妃处处管制,便是不想俪妃落人口舌,让人有机会羞辱俪妃。”
“连禅,还是你明白朕的心意。”顼元失望,伤怀道,“俪妃,她受的伤太深,所以谁对她有威胁,或是对身边的人有威胁,她必定想方设法铲除之。朕并不愿看到俪妃活得这般小心辛苦,朕时常想起初见俪妃时,俪妃的天真无邪,现在竟然一去不返了。”
连禅也是唏嘘,安慰道:“俪妃只是一时陷在痛苦的死角里走不出来,待到伤痛痊愈,便又好了。”
“但愿如此……连禅,朕叫俪妃独自把朱炆的尸体抬回来乾清宫,是否太过苛刻了?”
连禅沉默半晌,才点头道:“皇上这次是气极了,的确对俪妃苛刻了些。但是皇上罚了俪妃,反而能平息朝廷的怒气,反而是好事。”
顼元默默良久,“唉,连禅,朕乏了,你先告退吧。”
“是,臣告退,皇上好好休息吧。”连禅起身再拜,旋即告退。
乾清宫外头,雅嫔带着补身汤前来,遇上刚出殿门的连禅,客气地朝他点头示好。
“雅嫔娘娘,这是要送什么汤水给皇上么?”连禅笑了笑,“可惜娘娘来的不是时候,皇上乏了,已经歇息了。”
“皇上受伤了,本宫拿些人参鸡汤给皇上补身子,希望皇上赶紧好起来。”雅嫔很是伤心,“皇上对国事劳心劳累,本宫也只能做些小事。既然皇上乏了,本宫便在主殿等候,方便皇上一起身便能照顾着。”
“娘娘有心了。”连禅对雅嫔这份心感动,但是心里却不想雅嫔亲近顼元,便再道,“只是臣从乾清宫出来前,皇上下了口谕,出了俪妃,谁来也不见,娘娘还是不要去惹皇上不痛快了吧。”
雅嫔话头一转,想从连禅口里听到什么内情,问道:“说起俪妃娘娘,本宫听说俪妃娘娘天不亮就出宫了,莫非是皇上要她做些什么?连军师可知道是什么要紧事么?居然要俪妃娘娘亲自出宫?”
“皇上和俪妃娘娘间的私事,臣怎么会知道呢?雅嫔娘娘多心了。”
“本宫多心,无非是关心皇上。”雅嫔摆摆手,有礼一笑,“军师不必再劝,本宫即使不进去,都要在殿外等候皇上。”
连禅真是服了雅嫔的毅力,刚想再说话,一阵腐酸气味传来,他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雅嫔也捂住口鼻,眉头紧皱,埋怨道:“究竟是谁把臭东西运到这里来的,本宫可要好好罚他。”
话声落下,小路子和十七的身影出现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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