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额头的冷汗顿时滚落了下来,只能咬牙道:“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奴婢并未受人指使,是迷了心智,请老夫人,老爷恕罪!”
老夫人重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怒声喝道:“好你个大胆的奴婢,姜家养着你,你如何能怀恨在心?怎么故意放火?”
喜鹊瑟缩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她是知道老夫人的脾气,但又想到白清清的手段,心里一时百感交集,额上的冷汗滴滴下落。
“奴婢……奴婢……”
姜晚雯见状,略有些着急,一双黑眸盯着喜鹊,冷声问道:“喜鹊,老夫人问你话,如何吞吞吐吐,究竟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放火的?”
话落,她那眼睛微微飘向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姜晚琇。
喜鹊心中了然,现在只要把脏水泼给姜晚琇,那白清清还或许会放过自己的家人,或者还会饶自己一命。
念此,她连忙磕头,眼神故意瞥了一眼姜晚琇后又快速收回,瑟瑟的说道:“奴婢不敢说……奴婢……求老夫人责罚!”
老夫人疑惑地皱皱眉,众人都也有些惊讶,难道真有人指使喜鹊?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呢?
姜大人见府中两位小姐受伤,白清清被毁容,白家人自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心头有气,威胁道:“你若说出是谁在背后指使,我可网开一面,从轻发落,若是你不说,那就立刻拖出去乱棍打死。”
喜鹊听了这话,脸色惨白地瘫在地上,抖得像寒风中的落叶,涕泪四流,哭着爬向姜晚琇,求道:“大小姐,奴婢……奴婢再不能为你隐瞒了,你原谅奴婢吧,奴婢家中尚有老父老母要照顾,不能死啊!”
夏竹先是一惊,而后大怒着不顾场合就站出来怒斥喜鹊,“你……你胡说……喜鹊,你这贱婢,竟敢血口喷人,陷害大小姐,大小姐何时指使你纵火的?”
只是这番行为看在老夫人和众人眼里,就变成了心虚,他们原本还没有消化掉这急转而下的变故,却在夏竹站出来之后都将怀疑的目光盯上了姜晚琇。
喜鹊仿佛受了惊吓,委委屈屈地抽泣,道:“夏竹姐姐,我知道错了,不该出卖大小姐,可是……可是喜鹊的命也是命啊,怎能随便牺牲掉?大小姐毕竟是公爷的女儿,她即便有错,也不至于丧命,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说完又爬向了老夫人,匍匐在她的脚边,哭着道:“老夫人,喜鹊错了,害了表小姐,我罪大恶极,求老夫人看在奴婢爹娘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奴婢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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