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夫人一把推倒喜鹊,怒斥道:“你胡说什么,你个贱人,大小姐怎会做出那样的事,你为何要满口胡言?”
看好戏的素兰掩嘴轻笑一声,冷声道:“夫人,您不能吓唬喜鹊啊,如果大小姐没有干什么,好端端的为啥要说是她呢?”
闻言,姜夫人蹬了一眼素兰,怒声道:“你,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晚琇和清清都受了伤,说不定就是你们放的火。”
听到姜夫人如此说,素兰立马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姜老爷柔声道:“老爷,你看夫人,说不过了就冤枉妾身了。”
此刻的姜老爷冷眼看了一眼姜夫人和姜晚琇,冷哼了一声道:“哼,如果不是她,怎会自己院中的丫鬟高发她。”
“老爷......”
此刻,姜晚雯眼角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看着姜晚琇讥讽道:“指不定姐姐的伤是怕祖母父亲怪罪,故意弄伤的吧?不然怎么偏偏伤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
老夫人微微皱眉,却没有言语,视线淡淡在她们身上一扫而过,不动声色的坐在。
因为现在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姜晚琇一直低头不语,不辩解,也不认错,那态度着实有些奇怪了。
见此,夏竹地拉着姜晚琇的手,急切的哭腔道:“小姐,你快说话啊,根本不是你指使的喜鹊,你向老夫人说清楚。”
姜晚琇微微有些动容,夏竹的伤心是真切的,想来前世她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没有投靠白清清或者姜晚雯的缘故吧?
她拍拍夏竹的肩膀,对她露出安抚的笑容,虽然很淡,却让夏竹有股说不出的安心,一瞬间就忘记了哭。
见此情景,姜晚雯冷厉的扫了姜晚琇一眼,连忙对着夏竹大声呵斥道:
“夏竹,你还想为姐姐狡辩吗?喜鹊都承认了,若不是姐姐指使,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火烧晚照阁?竟然还要烧死表小姐,她一个奴才怎敢这样做?”
老夫人眯着眼睛盯着一直淡然的不像话的姜晚琇,这一刻,连她都摸不准姜晚琇的心思,即便真是胆大妄为到想烧死白清清,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现在如何能有这般从容淡定?
见此,姜晚琇将夏竹推到一旁,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才跪在了地上。
她朝着老夫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抬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端坐着的老妇人,她却露出了一丝带着苦涩的笑容,看起来越发让人心疼。
她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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