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与齐昆解释,也是稍释盐商之疑,不要慌,这是技术性调整。
此言一出,在场盐商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刘盛藻心头都打了一个突儿,隐隐听出一股不怀好意来。
调拨河南兵马,难道真是为了这些,没有旁意?
「至于劫狱、勾结东虏一事,等兵将搜捕到程家一应钦犯,仔细鞠问,自能水落石出。」贾珩沉声说着,看向江、黄、萧三位盐商,将三张苍白脸色收入眼底,道:「说来,这马显俊父子截杀我锦衣探事不是这一回,去岁,京中选派探事前往江南缉办要务,途径扬州,马显俊父子就行截杀之举,似彼等丧心病狂的悖逆之徒,本官岂能容之!」
「永宁伯说的是。」江桐、黄日善、萧宏生连忙说着,心头已是蒙上厚厚一层阴霾。
林如海打了个圆场,道:「此处非讲话之所,都进官厅叙话罢。」
贾珩点了点头,伸手相邀说道:「齐阁老、林大人,请。」
一句话,好似将在场一众商贾、吏员唤醒,凝眸看向那在锦衣府卫扈从之下,与齐昆、林如海进入官厅的蟒服少年,心头不觉又惊又惧,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
….
贾珩来到官厅之中,随着齐昆以及林如海落座下来。
齐昆沉吟片刻,问道:「昨晚,马家怎么与程家勾结在一起?」
贾珩道:「马显俊从水路先后潜入城中,在程家所在的庄园藏匿,这是以为本官不在扬州,趁机打算劫走马显俊,可谓异想天开,痴心妄想!」
齐昆沉吟片刻,问出一个众人都关心的问题,道:「如今扬州骑军四出,人心不安,不知何时可恢复如常?」
「齐大人放心,待搜捕到程培礼,即可撤下军兵,不会影响扬州百姓日常生活。」贾珩说着,看向一旁的扬州知府袁继冲,说道:「袁大人,近来扬州城中,兵马调动频频,扬州官府要做好引领之事,不能出什么乱子。」
袁继冲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拱手说道:「永宁伯放心,下官已派了三班衙役,接待大军搜捕,保证扬州地面不出乱子。」
贾珩转而看向齐昆,说道:「此次桉子,足见江北防务空虚,而如马、程两家盐业总商,竟与东虏走私,阴蓄甲兵,劫持大狱,江北大营亟需整顿。」
齐昆点了点头,道:「江北之兵承平日久,又在扬州这等繁华之地,受得靡靡风气影响,军纪涣散,由来已久。」
贾珩转而看向几位盐商,道:「诸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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