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他心中揣摩到赵柽意思,忙道:“王爷,这罪囚判了四载。”
这时那差役又是几棍子下去,大郎心知自家不是什么重罪死罪,便不服卖狠,扭动间锁链将胳膊囚衣划破,露出两条花臂来。
赵柽瞅着他凶恶模样,忽地对那检法官道:“本王喝了这家的鱼汤,欠下人情,如今这家大郎犯法要判刑,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检法官哪怕干此行久了,算个玲珑人物,但此刻也不好答,毕竟他琢磨着赵柽不可能与这家有什么旁的关系,而当前这种司刑之事与喝鱼汤根本风马牛不相及,便含糊道:“一切都依王爷做主就是。”
赵柽笑了笑:“既然如此,我看就免了入狱吧。”
检法官哪里敢说什么,只是顺从道:“王爷明鉴,这罪……其实也不算大,可免,可免。”
地上跪着的男人和婆娘听到这话,不由激动起来,“砰砰”叩头道:“多谢王驾千岁开恩,多谢王驾千岁开恩。”
那胖婆娘这时慌忙对旁边大郎道:“儿啊,还不赶快谢过王驾千岁恩典。”
那大郎咔吧着双眼,此刻也弄清楚了前面坐着的是位王爷,可他乃是泼皮性子,没有自家爹妈那般谨慎恭敬,只是转着眼珠暗想,这什么王爷为何要开恩自己?如此开恩岂不是耽误了自家大事!
在泼皮混混里有种说法,叫做笼里开窍,说的是在外面如何浪荡厮混都不发财的,乃是脑袋瓜没有开窍,需要到大牢里蹲上几年,给自家开窍,出来后就会事事顺利,此种说法便在后世也一直流行。
他一心想着开窍,便也没有谢恩,只是跪在那里紧皱着眉头。
赵柽看着他笑道:“虽然牢狱不用蹲了,但此事传出去倒似本王枉顾律法,是以……些许责罚还是要有的。”
那大郎这话听得清楚,不由道:“你这王爷好生没道理,还是让我进牢去待上几载,责罚什么不用就是……”
他一出口,沈飞立刻抽刀喝道:“大胆,如何与王爷讲话!”
大郎看那刀寒光闪闪,这次终于有些害怕,便不言语,只是依旧梗着脖子。
赵柽道:“本王说话不能收回,责罚是一定要有的,来人,将这顽劣不知悔改之辈双腿打断,让他再也不能去街上厮混!”
两旁侍卫闻言便冲上前去,大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随后一顿棍棒好打,将两条腿脚都打得粉碎。
大郎哪吃得了此种疼痛,便是疼得昏死了过去,双腿自此以后再也不可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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