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虽然贫寒些,也并非不能踏入此门,穷文富武其实并非妄言。
“王驾,正是读书,读得还很好,应该快下学回来了。”男人说到这里,语气终于出现了一丝兴奋。
赵柽对此没有评论,只是慢慢将一碗鱼汤全都喝光,赵元奴去灶上又给他盛了一碗。
过了片刻,外面侍卫带进一名少年,却正是这家二郎,穿着洗得发白的儒衫,脸色也苍白,显然被外面侍卫告知了赵柽的身份,进来就跪下行大礼。
赵柽让人把他拽起,询问了几句后,让他站去一边,不用跪着说话。
接着又过了半晌,两人将锅里的鱼汤几乎全部喝光,赵柽用丝帕擦了擦嘴,就看刚才派去扬州府的侍卫快步走进院中道:“王爷,府衙那边昨晚就捉到了人,属下带过来了。”
赵柽瞅一眼院门外,只见几名扬州府的差役正锁着一个人,那人年岁也不大,身穿囚服,头发被束起,此刻脸上虽然惶恐,但眉梢嘴角却隐隐露出一抹狠厉。
“卷供都也带来了吗?”赵柽问道。
后面扬州府的检法官急忙跑过来见礼,随后将口供之类呈给赵柽,赵柽看了后瞅一眼地上跪着的男人和婆娘:“念给他们听。”
两个虽然不敢抬头,但听了前方对话,又用眼角余光瞅院外,知道自家大郎已被抓住,可此刻哪敢有什么表现,只是听那检法官将口供和判词念完,垂着脑袋不声不语。
赵柽道:“你二人可听好了?”
男人回道:“王驾,草民听好了。”
赵柽道:“盗窃商户钱财,关扑输了暴起伤人,你们这做爹娘的可有疑义?”
两个哪里敢有半点疑义,这家中大郎从小是个什么脾性心知肚名,此种事情都不是头一次干,便道:“草民没有疑义。”
赵柽对外面道:“将人带过来吧!”
院外差役闻言,立刻将那犯法的大郎带进院内,这大郎虽然岁数不大,但显然在街边厮混惯了,有一副滚刀的脾气,哪怕看到眼前场面不同,也是挺胸不跪。
那几名差役瞧他硬来,心内叫苦,他们却是知晓赵柽身份的,唯恐被连累怪罪,便抄起手中的棒子打向腿弯处,大郎吃痛,开口骂道:“撮鸟,待某出来都小心些,某可知道尔等家在何处。”
赵柽皱了皱眉,瞅一眼旁边赵元奴,赵元奴低声道:“王爷不必管我,奴在扬州早就无家。”
赵柽又望向检法官,这检法官隶属提点刑狱司,各州县都有配属,专司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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