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赵柽和赵元奴这才迈步进入院中。
瞅了眼露天灶上的小鱼汤,赵柽笑道:“倒是原汁原味的美食,也就在这河边才有。”
赵元奴有些犹豫地望向前面,就这时只见那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个穿粗布衣服的赤脚男人,后面还跟着刚刚的胖婆娘。
两个不敢抬头,在灶那边“扑通”一声跪倒于地,男人叩头道:“大人,大人,草民那孽畜又犯了什么事情?竟劳大人亲来捉拿。”
赵柽瞅着这男人,又回头看向赵元奴,赵元奴自这男人出来后就躲去了他身后,此刻目光来望,颤抖着点了点头。
赵柽心里有数,便道:“甚么捉拿?”
男人闻言一愕,随后再叩头道:“大人不是来拿草民家那不争气的大郎吗?”
赵柽皱眉看向沈飞,沈飞立刻接口道:“你这人说话缠夹不清,你家大郎怎么了?”
男人闻言发觉有些不对,但又不敢不答,讷讷地道:“草民家的那个孽畜,偷了街上商铺钱财,去关扑店关扑,又打伤了关扑店伙计,衙里正在捉拿,公人已经来过几次,可实在不在家中,若是回来,草民一定前去报官,不敢隐瞒。”
沈飞道:“原来你家大郎有案在身,但我们却不是来捉拿的,只是在外面闻了鱼汤气味鲜美,才走进来看,却不料竟有这桩事。”
男人反应过来,他家大郎的案子虽然不小,但也就是两个扬州府差役过来询问,眼前这种场面绝对不可能是来捉人,这一看就是贵人出行才对,不由心头松了口气,壮着胆子道:“不知大人是……”
沈飞打断他道:“不该问的不要询问。”
男人和后面肥胖婆娘立刻伏头拄地,连呼罪过不敢。
赵柽这时道:“无妨,告予他知就是。”
沈飞这才道:“你二个听好了,当朝秦王殿下安抚两淮,驻扎扬州,今日出巡,王驾落于你家,岂敢无礼?”
男子闻言大惊失色,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了“啊”声,整个人瑟瑟发抖起来。
后面的肥胖婆娘更是吓得身体都趴到了地上,吃了一嘴泥土,却动也不敢动上分毫。
“王,王驾千岁……草民不知王驾降临,还请恕草民大罪。”男人半生在运河之上打拼,总比婆娘多几分见地,勉强开口,又把头猛叩了起来。
“罢了罢了。”赵柽看着他额头已经青肿,淡淡道:“本王也不过一时闲情,看你这鱼汤熬的不错,才进来瞧瞧。”
男人闻言又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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