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刚才——大拇指再一次地抽筋,若非左那子反应迅速,及时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否则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左那子她就这么靠着自己坚韧的意志力,于这些时日内忍下了无数的痛楚……而现在,由这些痛楚所组成的丰硕果实,终是要盛开了。
在又用手里的麻绳用力地割了手腕上的麻绳片刻后,左那子用力地扭了扭双手。
原本绑得极紧的麻绳,现在因已被她用铁钉给割断了数根绳子的缘故而变得非常地松了。
左那子深吸一口气,运足力气,将绑在一起的双手往两边用力一挣——麻绳应声断裂,她的双手终于是重获自由了。
左那子于黑暗中摸了摸被麻绳勒得发疼发肿的双手手腕,心中虽喜悦,但她的脸上却不动声色。
解放了双手……这只不过是能否成功出逃的第一步而已。
左那子一边用力地按揉着仍背于身后的双手手腕,一边扬起视线看向前方不远处的通往窖室外的木制阶梯……
她默默地握紧右拳,让尖锐的钉子头从食指和中指的指缝之间透出,然后……
“唔……!唔……!唔……!唔唔……!”
左那子紧闭双目,紧锁双目,露出一副痛苦表情的同时疯狂扭动身体并拼尽全力地发出惨叫。
被左那子的异状给吓到的夏目月连忙转头去看左那子。
左那子小姐,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夏目月用眼神焦急地朝左那子这般问道。
左那子对夏目月投来的眼神视而不见,继续一边扭动娇躯,一边发出惨叫。
嘴巴绑着布条,无法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过发出能让窖室外的看守听到的声音倒是绰绰有余。
不一会儿,那条连接窖室与窖室外的阶梯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了?干什么?”
一名腰间佩着柄胁差的矮子神色不耐地顺着阶梯快步疾走到了左那子的跟前。
“臭女人!你在鬼叫什么?想拉屎啊?”
左那子对着矮子昂起脑袋,伸长脖颈,被布条绑着的红唇不断用力张合,摆出一副像是有什么话想说的模样。
“啧……真是麻烦……!”矮子抽了抽嘴角,暴躁地俯下身,想要解开左那子嘴巴上的布条,听听左那子想要说啥。
就在矮子的身子俯下来的这一瞬间,左那子的眸光勐地一凝。
紧接着,便见她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将刚获得自由的双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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