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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登决定先对“痘痕武士”盘问他现在最想问的问题。
他适才之所以全程只用刀背对敌,便是为了留“痘痕武士”他们一条命来回答他的回答。
青登将定鬼神收回刀鞘,接着拔出了胁差,然后蹲下身拔掉了“痘痕武士”右脚的布袜。
“不想吃苦头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们是否也绑走了千叶左那子?被你们绑走的这些人现在都被关在哪?”
没有任何的心情与闲工夫和这些家伙来什么寒暄、开场白,青登直接一边用无悲无喜的口吻抛出问句,一边将胁差的刀尖贴近“痘痕武士”的大脚趾的趾甲缝。
“……”“痘痕武士”没有吐出半个字。
肚子仍痛得厉害的他,勉强止住呕吐的欲望,奋力昂起脑袋,与青登对视。
他虽没说半个字,但青登已从“痘痕武士”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思。
休想让我说半个字——他用眼神这么对青登说。
既然人家都如此表示了……青登毫不留情地给予他一早准备好的回应。
青登将正对着“痘痕武士”右脚大脚趾趾甲缝的胁差用力一推,锐利的刀尖直接钻进趾甲和肉的缝隙里,趾甲盖被完全顶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凄厉的惨叫从“痘痕武士”的嘴中喷出。
血流如注,大量鲜血从趾甲盖被顶开的脚趾头淌出,流得满地都是。
幸亏他们现在所身处的地域是几无人烟的区域,都没有什么人住在这儿,否则“痘痕武士”这尖锐且凄惨至极的哀嚎定能于第一时间吸引来众多的“看客”。
极为强烈的疼痛,令“痘痕武士”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在用趾甲刀来修剪趾甲时,不慎剪到趾甲里面的肉都能让人疼得死去活来。整个趾甲盖被用刀给直接掀开……个中疼痛,光是想象一下就令人觉得头皮发麻。
面对惨叫得像是要将自己的整个声带给撕裂的“痘痕武士”,不同的人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仍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痘痕武士”的其余同伴们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
夏目崇八郎露出傻眼的表情。
站在青登身侧的木下舞则是忍不住地缩了缩她的天鹅颈。
反观青登……他毫不为所动。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们是否也绑走了千叶左那子?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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