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这话一出,顾甚微立即朝着那魏公公看了过去,见他亦是一脸惊讶,丝毫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蹙了蹙眉头,冲着那老太监说道,“确定真死了么?死之前可验看过?”
老太监匍匐在地上,身子有些发颤,“死得透透地了,我们去沈婕妤宫中抬尸体。老奴见过的尸体,不比府衙的仵作少,我瞧着那石头像是被人勒死之后再挂上去的。”
“那福雅的后颈上都有勒痕,通常上吊死的,只有前头有后头没有。后头若是有,那定是绳子套了圈儿,或者是交叉了勒死的。”
“不过我们只负责收尸,这种验看尸体的事情,通常都是宫里的嬷嬷或者是太医做的。轮到我们收尸的时候,那是都看完了的。”
这宫中人的死法千奇百怪,指不定会转几个道道儿呢!没有人问,他们自然也是绝口不提。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
这事情若是上报了,那他们几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还不知道要被卷入到什么血雨腥风当中去。
“因为张大人横空出世,直接做了皇城使,于是坊间有不少传言,说怕不是张大人杀了康裕夺权。”
她说着,却感觉眼前又是一亮,那手突然一动又离开了去,韩时宴将手背在了身后,清了清嗓子,“还是说康裕吧!”
“若是康裕,那就可以全部串起来了。之前我就有个疑问,为何姜太师要冒险指使李畅行刺官家?为何又要急吼吼的盗取税银来添补窟窿?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有人告发他。”
天知道他对着顾甚微那一双眼睛,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表情。
“而那个人是谁?之前我想不到,现在我想到了,十有八九那人便是当时的皇城使康裕。康裕为何发现了端倪?他应该是从福雅的身上找到了切入口……”
顾甚微说得没有错,他就是在中邪了!中了顾亲事的邪!
韩时宴听着顾甚微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好!”
“姜太师当年的确是私自开仓放粮,挪用了不该用的钱来赈济灾民。至于这些钱是全部用于水患灾民,还是存在贪赃枉法,目前还不好说。”
“那个切入口,便是福雅的舅父夏知县。”
宫中人嘴严得很,他们今日问人,却好似格外的顺利。
顾甚微认真地听着,问了向之前问那沈婕妤身边老嬷嬷同样话。
魏景盛听着,忙不迭地点了点头,“韩御史尽管放心,一定给您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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