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你让不让老子杀呢?”陈舞阳朝她笑。
卢氏脸色一僵,语气冷硬起来:“官爷,您是官面上的,但您可知,这店面背后是谁吗?”
“咱们和和气气生财,您想要多少,开个价。”
“没必要搞得太僵,到时候谁的面子都过不去,您说是吧?”
歘!
陈舞阳单手抽刀,因为刀鞘被账房含着呢。
左手环住卢氏的脖子,然后顺势在她胸口划了一刀,顿时鲜血淋漓。
“啊!”卢氏惨叫。
“别叫,告诉本官,你背后是谁啊?”
陈舞阳用刀柄指着那些打手:“都他娘的老实点,都知监办案,活腻味了?跪下!”
这些打手,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而已。
都知监番子全都抽出刀。
顿时青楼里鸡飞狗跳。
那些打手吓得跪在地上,若犯了罪,可都是要被移民的,老婆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们也不知道都知监是什么啊,只知道厂卫,不知道都知监啊。
“说呀!”陈舞阳用刀在卢氏身上划。
卢氏浑身哆嗦,痛得受不了:“是、是扬州镇守太监常恩。”
“区区一个常恩,就能吓到我吗?知道我舅舅是谁吗?知道都知监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啊!
谁知道都知监是什么玩意啊!
“来人,把常恩带过来!”
“就说我陈舞阳,在这里等他!去!”
陈舞阳松开卢氏,呸了一声:“涂这么多胭脂水粉干什么?呛得老子这个恶心!”
卢氏低头看了眼胸口上的伤口,顿时眼泪暴流。
身体一软,躺在地上。
“不许躺下!”
陈舞阳喝令,用刀指着她:“你躺着,让老子站着跟你说话?你算老几啊?”
“你敢躺下,老子就剐了你!”
卢氏浑身一哆嗦,痛得站不住啊。
她想抱着一个打手,但那打手都嫌弃她,只能抱着一根柱子,撑着别倒下。
“把楼上的姑娘,全都带下来,一个个核对。”
陈舞阳打发人去办。
很快,二百多个姑娘,都被押在大堂中间。
有睡客不满,被番子抽了一顿,根本不管这些睡客什么身份地位,都知监办事,谁敢不从?
番子在大堂中间,摆一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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