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舞阳不乐意坐,用来拄刀。
这时,镇守太监常恩来了,虽不认识陈舞阳,但认识他舅舅许感啊,宫中的人鼻子都是灵敏的。
“陈指挥使,可是小店招惹了大人?”常恩陪着笑。
“陛下派你来是镇守扬州府的,还是让你敛财来了?”
陈舞阳叱骂:“你入青楼的股,宫中知道吗?”
他可一点都不给常恩面子。
都知监的建立,一是拱卫皇帝安全,二是清查宫中,三才是宫外之事。
常恩勉强撑着笑容:“大人,此事咱家自然会和许提督解释的。”
陈舞阳冷哼一声,指着跪在地上的姑娘们:“这些妇人,都是从哪来的?”
卢氏看见幕后大老板对陈舞阳的态度,就知道踢到硬板了,可不敢乱说话。
“问你呢,哑巴了?”陈舞阳用刀指着她。
她委屈看了眼常恩。
常恩开口道:“自然是买来的……”
“问你了吗?”
陈舞阳凶厉地看着他:“你自己的事情,还没交代明白呢?想清楚了再说话!”
常恩悻悻闭嘴,心中怨恨至极。
“你,说!”
陈舞阳指着卢氏。
卢氏打了个哆嗦,她背后的东家,在扬州地面上是顶呱呱的好使,但在陈舞阳面前,连个孙子都不如。
就知道陈舞阳的厉害了,心中后悔,怎么就伺候好这位爷呢。
“都是买来的……”
“槽!”
陈舞阳急匆匆过去,一刀捅在她大腿上:“老子不知道买来的呀?哪买的!怎么买的!说清楚!”
她刚要叫。
陈舞阳却阴恻恻道:“不许叫!”
她立刻闭嘴,惊恐地看向常恩,可常恩根本就不看她,顿时哭泣道:“都是些没爹没娘的苦命人。”
歘!
刀尖上提,划开了大腿血肉。
惨叫个不停。
“不许叫,聋了?”陈舞阳低声道。
“疼、疼啊!”
卢氏何尝受过这般折磨啊。
她这生意虽然见不得光,但吃穿用度都是好的,可以说是锦衣玉食,自然养得白白胖胖。
“既然疼,为什么不说呢?”
“有、有账本,都是哪买的,您、您去查!”她撑不住了。
陈舞阳把刀抽出来,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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