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知罪孽深重,一旦罪证查实,他便没了生路,因此对于讯问,是坚不吐实。
而本官与张宓是有一些私人恩怨的,想必徐主事对此也有所耳闻。这般情形下,本官是不方便对他用刑的,否则难免遭人非议。
我请都察院的诸位同仁过来,就是想请诸位协助我都察院,撬开张宓的嘴巴。”
徐洪诚为难地道:“杨佥宪,我等对于张宓的事情,实在是所知有限,该说的昨天都已说过了呀。”
杨沅摇头道:“不不不,本官的意思是,今天请诸位来,问的可未必与他杀人一案有关。
只要涉及张宓有罪的事,各位什么都可以说。”
杨沅道:“张宓拒不认罪,是还抱着万一脱罪的希望。
像他这种人,本官可不信他在其他方面就能奉公守法。
只要能找出他的诸般罪状出来,认不认罪都在劫难逃的时候,你说他还会不会坚不吐实呢?”
徐洪诚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下官明白了。”
杨沅道:“正所谓攻人攻心,本官需要的,是一个切入的楔机。
等他心防已开,再想撬开他的嘴巴,那就容易多了……”
徐洪诚欣然道:“下官明白了,杨佥宪的意思,下官会告诉各位同僚的。”
杨沅微笑道:“有劳徐主事了。”
这时刘大壮跑了过来,一见杨沅身边有人,便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杨沅见了,便对徐洪诚道:“本官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宣旨院的各位同僚,还请徐主事费心,叫他们打消顾虑,尽管畅所欲言。张宓此人,是出不来的!”
杨沅走到刘大壮身边,对他递个眼色,制止他当场禀报,把他带回了签押房。
一进签押房,刘大状便举起一份公函道:“老爷,户部左藏库的回函到了。”
杨沅一听,连忙接了过来。
户部的回函非常正式,杨沅先验过火漆封印,再剪开封口,从中抽出一份文件。
这竟是一封正式的“爰书”,勘验人的签字画押以及户部左藏库的大印都加盖了的。
上边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经户部左藏库检验,杨沅提供的木片上的油墨,正是官方用以印刷会子、交子的独门配方所配制的。
后面,还很贴心地写上了这种油墨的使用历史。
这种油墨是北宋年间官办交子开始以后,成为官方专用油墨的。
时至今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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