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心中的秘密与此无关,反而容易被掩饰过去了。
因此,今天的盘问,卢承泽充分汲取了之前的教训。
他还是第一个提审的张宓的车夫,待那车夫走上大堂,卢承泽便笑吟吟地道:“我们又见面啦。”
车夫苦着脸道:“大官人,小人真的不曾发现张院长养有外宅啊。”
卢承泽摆手道:“他并没有蓄养外宅,你当然没有发现。昨日本官那么问,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车夫脸色一变,吃吃地道:“掩……掩人耳目?这是为何,小人……小人不甚明白。”
卢承泽道:“不明白,是吧?呵呵,从绍兴十二年开始,你就为张宓赶车,是吧?”
“是!”
“绍兴十二年,到现在,已经十四年了啊。”
“是啊。”
“你日薪多少?”
“二百七十文。”
卢承泽摇头叹息:“十四年了,你依旧还是一个车夫,每日的工钱不足三百文。
我家一个门房,每日的工钱都有三百五十文呢,你说你一天才两百多文,你玩什么命啊?”
车夫脸色发白,紧张地道:“大官人,您……您在说什么,小人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是吧,带他下去,让他明白明白。”
两个差官走过来,一把擒住车夫的肩膀,就要把他拖下去。
那车夫慌张起来,急忙道:“大官人,大官人,小人愚钝,您再问,您问清楚些,说不定人小人就能明白了。”
卢承泽挥了挥手,两个差官放开了车夫。
卢承泽笑吟吟地道:“本官问你,张宓的长媳,叫什么名字啊?”
那车夫一愣,浑身簌簌发抖,这位官人直接问到了少夫人,这是……这是真的已经知道了什么?
车夫讷讷地道:“我家少……少夫人姓高,她的闺名……小人实在是不知道,这是真的不知道。”
卢承泽听了心中不由一动,昆山高家,果然有关。
他强抑激动,语气平静地道:“那就将你知道的,说与本官听听。”
“小人……小人知道的吗?小人想想……”
卢承泽不耐烦地挥手道:“拖下去,打到他想起来为止!”
“别别别!”
车夫“卟嗵”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道:“少夫人,我家少夫人她,她有……六年多音讯皆无了。”
卢承泽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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