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不耐烦道:“够了,够了,听你们啰嗦了半天,没有取证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你们以为兵爷是来陪你们唠嗑的?滚,都给我滚远点,下次若再有谎报,小心我......”,兵士拍了拍手中的铁剑,一脸寒霜地走出了小酒馆。
众杂役你看我我看你,“奇怪,怎生想不起来了呢?那日他明明......”
“哎,我说张三,就你多事,幸亏遇到了个好脾气的,不然今日我等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爱妃,爱妃......”夜枕梁上,独孤银澈一身冷汗的从梦里醒来,“这梦怎生如此真实,难道爱妃她,真的遭遇不测了......”
他披上黑金华袍,踩上紫云靴,方要取剑,却瞥见了窗外的中年男子,“叔父,叔父,你怎么来了”,他匆匆赶至门外,将中年男子引入殿内,命人沏了一杯茶,又欲差遣随从做些啰嗦事,中年男子摆了摆手,道:“自家人,不必客气,打开天窗说亮话”
独孤银澈面色忧郁地望着中年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叔父,素儿走时定是告知于你了罢!”
中年男子手持茶杯,轻拂着杯中冒出的热气,幽幽道:“素儿乃是为了你才去的”
独孤银澈一脸苦郁,道:“叔父,你怎生答应她了呢?你......难道不了解银澈吗?”
“正是因为了解你,我才放素儿去的”中年男子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桌案上,幽声道:“倘若素儿不去?你岂能打起精神以御外寇,男儿当肝胆义照,宁死不屈,你若被感情牵绊住了脚,又何谈家国天下”
“叔父你错了,你根本就不懂银澈,银澈既要这天下,也要这美人,素儿对我恩重如山,这天下黎民皆是我皇朝的子孙,我若弃素儿于不顾,这家国天下,我又何来的义胆来护?”
独孤银澈疾步走向兰锜,从中取出一柄长剑,那长剑寒气逼人,单是望一眼就足以令人心悸,他举起长剑,毫不犹豫地斩向自己的右手,一根手指轻轻地磕在地上,而独孤银澈脸上却未有任何痛苦颜色。
“叔父,令素儿犯险,乃是银澈之过,这根手指就当是赔罪了”
“若素儿身死异国,银澈自会忍辱负重,待一雪前耻之后,银澈便自行了断,银澈舍不得素儿,也舍不得这天下,天下安,银澈便心安,天下安了,可代替银澈之人,自然是千千万万,至那时,银澈便陪素儿一同共赴黄泉”独孤银澈一脸毅然道。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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