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重重地一拍桌案,大喝道:“好!算我黄煜未看走眼,我黄煜也赌一把,拿我的命来赌你能赢”
说罢,一甩衣襟,跃然而去,那皓月当空,一腔热血洒孤勇,风华正茂,以立天下为志愿。
独孤银澈将手中的长剑,摔在地上,大喝一声:“来人啊,召集澈池国所有封疆大吏来夏讯殿议事”
他已非之前那般愁绪满怀,血气方刚的脸上,尽是睥睨天下的豪霸之气。他一甩衣襟,坐于朝堂之上,众群雄皆跪伏在地,齐声喝:“参见殿下”
烛火烨烨,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群雄愤慨激昂,摩拳擦掌,皆置之生死与度外,那一夜犹如永昼,令人觉察不出黑夜的一丝萧索寂寥。
翌日清晨,北皇国的街巷上,到处都是兵将四处巡逻,一位面容俊逸的少年,头枕着双臂,打着哈欠从众人身边逍遥自在的走过,已身死三位大员,北皇国朝野上下,皆人心惶惶,却也不知何人有如此高的武艺,夺天地之造化,杀人于无形之中,谁也不知接下来身死的又将是何人。
而在一条巷陌中,一位身段窈窕的女子,手执着雨花伞,踱着轻盈的步伐,悠然自在的步于风雨之中。
殷枫城伟岸无比,占地方圆万里,那边是风雨交加,这边是冬阳温润,女子收起手中的纸伞,任凭风雨肆意的浇淋在白皙光滑的额头上,她的嘴角轻轻地向上弯了一个浅浅的弧,最终将脚步定格在一处恢弘的院落前。
这时光貌似良驹,从未有过回头之意,都说任岁月匆匆,置华年于不顾,万世之宇,留得一声身后空名,载得孤勇于乱世,足矣。
风雨飘摇,乱竹生于嶙峋的山坡上,雨水顺着光滑的石壁,轻盈的砸在地上,之后漫入土坯,那碧翠的草木枝梢,丝毫不受这愈发寒烈的天气影响,依旧生机勃勃不停的一展翠微。
雨水顺着她的额头流淌到她的红唇边,她将手里的长刀,随意的摔在了地上,叮铃一声脆响,那寂寒的血刃,混融着地上斑驳的雨迹,渐渐地晕出了一片殷红的细纹,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那院落大门上的一个威字牌匾,也啪的一声跌入了不堪的泥水中。
“什么?你再念一遍,朕不是听错了罢”那恢弘的殿阙上,一位面色雍容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身皇袍,颤抖地指着信官,一脸难以置信道。
“陛下,节哀,沈威元帅......他,暴毙于家中”信官一脸艰涩地念着手中的信封,瘫软的身体,已有些颤巍。
“竟然连......沈威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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