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中年男子抚着额头,跌坐在那架金石浇铸的龙椅上,“来人啊,宣辅政大臣来我寝宫”,他面色苍白,不带一分血色,往日脸上那丝红润已被一脸憔悴代替。
“究竟是何人,何人胆敢戮我朝野”他猛地一拍龙椅,那羸弱的身躯,经那龙椅的反震,显得更加枯槁脆弱了。
“陛下,息怒,息怒啊”众朝臣跪拜在寝宫的门外,齐声道。
“可笑,可悲,朕为一代天骄,竟眼睁睁地看着我朝中巨擘,一个个被人屠戮,却无任何招法,你们勿要喊我陛下了,我这陛下当得不称职啊”他掩住额头,却也不知是真伤心了还是假悲情。
三刻后,一位容颜俊逸气质不凡的青年人,迈着大步走入寝宫,他的眉头紧锁,然而脸上却未有任何悲郁,反倒是那矍铄的眸中,烁着一道道犀利的精光。
“微臣参加陛下”青年跪在地上,恭敬道。
“爱卿免礼”北皇国国主殷俊挥了挥手,气息孤弱道。
“谢陛下”此青年乃是北皇国辅政大臣阴旧星,这阴旧星确实了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亦身负一身好武艺,在北皇国朝野上下,可谓是举足轻重。
事前死去的那三位巨擘,与他相比,确是相差甚远。
而殷俊之所以招他前来,亦是因他那双妙手,能摇动出天命,因而才索他来摇上一卦。
阴旧星来时便已知殷俊的目的,这天命虽能推测出来,但代价也是相当的惨重的,知天命者亡自我,阴旧星自是深知其中道理,然而天命不可违,此刻他头顶的那片天便是殷俊。
因而他虽眉头紧锁,却未有任何的悲郁,却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
这命虽为小命,却也难得是命,谁不惜命?然而想罢,却也释然了,天要亡你,你又能奈何的了天呢?
他将卦象在布副上摊开,忽的摇了起来,那几枚铜币发出几声叮铃脆响,之后他大手一扬,那几枚铜币散在布副上,卦意亦渐渐地在他的眼前展开。
他心底苦涩地笑了笑,却也不知该如何表达,他一脸苦楚道:“陛下,这卦意......”
“怎么?卦意上说什么了?”殷俊忽的立起身,一脸焦色道。
“陛下,这卦意......”阴旧星犹豫道。
“如何?快说!”殷俊急不可耐道。
“大吉!”阴旧星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他的心底却犹如一根枯木,早已腐朽不堪了。
殷俊哈哈一声大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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