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伯爷示下。」
「你认得我?」
贾琏斜瞥一眼,甩袖进门去。
门内两个文书主簿一流之人早就跪在两边。
赵全躬身跟进来,在后拱手道:「伯爷不知,昔年下官和伯爷一同持戈卫宿宫廷,只是缘分浅薄不曾划在同一班次。说来另有巧事,如今下官正在桂祁大人手下做事。」
贾琏点点头,脚步不停,唤地上的文书领路,背手朝内走。
不多时,到了圈禁史侯家家眷的地方。
两座史侯府里人多,加起来也近三四百人,是以只先带了家眷以及亲近的丫鬟、势大的管家过来,余者留在史侯府中就地看管。
赵全跟上来道:「下官正逢公务在此,不知伯爷何故?」
栅栏内,男子做一边,女眷做一边,史侯府众人正个个掩涕。
猛然间见上方门口复又大开,贾琏伴着雷声电闪一起入内来,一时间个个张目。
「是那位琏二爷来了,我认得!」
一阵大喜过望的喧嚣过后,左边一群女眷退开,显露出两位憔悴着的史侯夫人。
「琏
儿!」
保龄侯夫人头上珠钗都已经不见,绾着的头发将散未散,一手扶着栅栏,一手擦着眼泪。
「琏儿,我家出了这样的事,如今都只能将求你行好心了。」
贾琏到了栅栏前止步,左右看了看,先过来询问道:「两位舅老爷呢?」
保龄侯夫人听到这话,眼泪一时再止不住了。
旁边的忠靖候夫人一同哭道:「另外叫人提了去,都上了枷说要治罪。这我们怎么得知?再大的罪,已经革了职在家,如今连祖宗的情面竟都顾不得了。」
「原来这般快?」
贾琏这也算明白古人所说哀其不幸,恨其不争是个什么意思,眼下听得已经动了气,
「怎么就不听俺劝!欠了朝廷的银子本来也就罢了,慢慢还上,叫朝廷看着也好。偏偏两位舅老爷个个都想着侥幸,宁肯拿着银子去钻营苟且,也不思填补,如今定然是应着这罪下来了!」
他说这话当然有底气。
若说倾城府里没帮衬,那自然是假的。
老太太还健在,两位史侯、两位夫人就是亲近的长辈,凤姐儿说只怕史家两府面上挂不住,才换了名目,逢年过节都翻了两三倍的礼去孝敬。
须知荣府的亏空还不帮忙填呢。
可内务府的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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