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牵连起来该是问斩监禁的问斩监禁、该是发配发卖的发配发卖,那也是朝廷另外的旨意,干他什么事!只要不曾抗拒查抄,要他来打人?」
贾琏听得点头,冷哼一声松开手。
湘云的话倒是提醒了,落井下石的人哪里都不少见,他本来就是为了史侯家不受欺辱来的。
前汉臣相周勃落于狱中,也要感叹:吾尝将百万军,今日始知狱吏之贵。"
贾琏虽忘了这典故,但也晓得俗话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
指挥使赵全落了地,忙伸手止了身后上前的士卒,再喘了气过来说道:「倾城伯爷担忧亲友至此,下官本是可以见谅。只一路至此看顾,不知什么时候打了这主人家?」
说到后面,赵全夹恨目视栅栏内,好一阵恨怒不已。
两位史侯夫人端庄,却惊惧讪讪而退,只有落汤鸡似的史湘云咬着牙不避,一手伸来牵着贾琏的衣角说话。
「你们没打我,但逢着我的丫鬟翠缕在府中一时没过来,就被人打了她两鞭子,如今还在里面绞痛似的疼!」
指挥使赵全一时气得发笑:「许是她行踪鬼祟,躲着不肯来,士卒才催促了些。」
怕里面那人又说什么现下还没问罪的话,赵全理也不理了,只再对着贾琏拱手道:「倾城伯爷,下官在此间还有公务要署理,恕不能再留无关人等。」
贾琏哪里肯走。
「周指挥只管署事就是了,我禀明羁候所主簿过来探亲,朝廷也没有说什么不近人情的不许事。」
按常理来说,贾琏过来应该好生送走奉旨的指挥使,然后再在羁候所里打点。
但眼下一时听岔,眼见湘云可怜,就憋不住怒气动了手,话却是不好说了。
赵全见撵不走贾琏,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还派人到宫中请示。当下只得按照流程录了史家羁候之人的姓名,然后留着人看守,带着名录和随行的羽林士卒回宫复命去。
贾琏自在羁候所里招医师来不提。
到了第二日,史侯家被查抄的事慢慢传了出去。
两位史侯老爷的事最是着急,当夜就判了罪,原保龄侯史鼐因在外边任上受贿、纵容家仆行凶、亏空库银,以此数罪并罚发配辽东、原忠靖候史鼎在京贪污、结党营私、亏空库银,着秋后问斩。
至于原史侯府名下一干奴仆,都是按照身契当街发卖,一干内眷则暂留羁候所,待查清楚身上干系,再依法惩处。
贾琏半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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